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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的白界面上,闪出一行字。
纪询低头一看,阴阳怪气的大方小气鬼发来消息。
“案子结束了,你想知道答案吗?”
“不想。”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没给霍染因留下半分继续的空间,但尽管如此,屏幕的左上角还是跳出了“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现着对面的人似乎还有些话想说。
霍染因确实有话想说。
与案子无关,与自己有关。
在他的秘密,作业本的秘密,全然摊开在纪询面前之后,纪询确实给出了充足的反应和态度,但是……不够,依然不够。
霍染因想在纪询身上索求更多的东西,除此以外,他还必须纠正当时谈话中的一点。
纪询说被感情影响的是他——当然不是。
他始终在警醒自己,公和私分开,情和欲也分开,唯有这样,才能思路清晰,条理顺服,得到真正正确的答案。
他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指尖屡屡将隐藏着的手机键盘挑起来,再隐藏,往复如此,似乎这样就能常擦常新,也能及时刷出纪询新的言语。
可惜,直到这点休息时间都用光,也再没有擦出只言片语。
纪询回了霍染因一句话后,就将手机放到一旁。
他抬起头,一向没有人来拜访的屋子,意外地坐了个人。一位头戴绅士帽,手持鼻烟壶,还拎着个大大邮差包的中年人,因为进了室内,绅士帽被拿下来放到桌子上,露出他一张严肃的脸和鼻翼两侧深深的法令纹。这是位长得看上去很像法官或者律师,或者时光倒流的中世纪绅士的一张脸,而后这人微微一笑,冲纪询说:
“纪老师。”
其实他是个编辑,还正是纪询所供稿杂志社的主编,网名福斯,如今过来,毫无疑问,为了催稿。
这年头编辑催稿也是可怕,这不,都堂堂正正杀到作者家里来了。
纪询寻思着怎么敷衍过去:“其实我最近有点事。”
福斯不慌不忙拿出本地报纸:“我知道纪老师最近在为新书积累素材,帮警察破案当然是件大事,但是写故事也是件大事。”
报纸摊在桌上,纪询打眼一瞧,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报记者,在他们集体搜山的时候拍了张照片,主要内容是一通歌功颂德,说是警察破案如救火,连夜上山搜人,还把他的侧影给拍进去了,导致刊印出来的时候,一下就被编辑部那边认出来了。
被认出来了也无所谓,毕竟纪询没有拿人订金拖人稿子,他写文一向佛系,交全稿了才收钱,所以拖也拖得理直气壮:“最近不太缺钱……”
“写故事能救人。”福斯说。
“?”
“能救精神枯竭者,能救谜题爱好者,能救千千万万个翘首以盼的您的书迷。”
说罢,似乎为了作证般,他打开自己随身的大皮包里,拿出厚厚一叠信件,还有随同信件而来的各种礼物。这些全是书粉寄到出版社,拜托出版社转交作者的。
纪询沉默半晌,主要是被面前小山一样的信件给震惊到了:“6102了,还寄信给出版社?”
福斯认真答:“没办法啊,喜欢推理的读者总是念旧点。另外,纪老师,我今天来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刑一善基金会’最近又给我们出版社打了笔款子,希望我们出版社利用这笔款子给你办个全国巡回签售会或书友座谈会,你看最近抽得出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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