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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带着难以克制的ji动：“你让我怎么保持距离，你……你说你爱我……”

“那又怎样？”她冷笑，“你不是早知道？”

“我不知道！”他qiáng硬地扳过她的身躯，“我知道你对曾经的‘秦师兄’有好感，可我不知道你的感qing有多少，我以为，我以为……”他ji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能结丹，必然已经不再……至少没有那么多……”

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堆话，他又严肃起来，认真地问：“为什么你可以结丹？”

陌天歌一怔，大怒：“什么叫做为什么我能结丹？难道我结不了丹你高兴吗？”

“当然不是！”秦羲急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可是……我没法结婴啊！我想了很多方法，丹药，心境修为，甚至……甚至让师父用秘法进入我的识海，可总是攻败垂成，没道理你可以……”

“你结不了婴关我什么事？！”她怒了，“放开！”

“不放，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放我就是傻瓜！师父知道肯定会揍死我！”

“你……”

“你等等！”他稍微冷静了下，“你让我想想要怎么说。”

想来想去，眼前的qing景他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想到后，秦羲放弃了：“算了，我从头开始说，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凭什么我……”

下面的话被他堵住了。陌天歌愤怒地张嘴就咬，可秦羲没给她机会，扣住了她的下颌，咬着她的舌头不让她说。

过了好一会儿，结束了这次纠缠。呼吸不稳，她好不容易喘过气：“你……”

他在她的齿fèng间制止了她：“都说了，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如果你要说，那我们就谁都不用说。”

“……”陌天歌觉得事qing不大对，怎么好像被他牵着鼻走？可如果不听他的，好像也不行……

看到她的困花的神qing，秦羲忍不住笑，理了理她已经散乱的长，轻声说：“听我说，好吗？”

她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默认了。似乎……不默认也不行。

“我……承认，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qing，我只是觉得，单纯地做秦羲，和你相处的感觉很好。假如那个时候，我做回秦守静，你一定会远离我的。而且，你那么多疑，如果是秦守静去救你，你还会那样亲近我吗？”

陌天歌没有回答，但从她的神sè里，他得到了答案。

秦羲便笑：“你似乎……总是害怕过自己的力量，也许是因为那样，会让你感觉到不安全。我能够明白，守着那样的秘密，你必须要处处小心，可这样的戒心。会让你拒绝所有自己不能掌握的力量。如果我是秦守静，那你一定不会对我赋予信任，哪怕那时候我救了你，带你回玄清门，你也很难对玄清门产生归属感，是不是？”

“……”陌天歌很想反驳，可他说的，好像又没错。初让她信任的是秦师兄，所以她到了玄清门，会慢慢去接受这样的生活，然后现，信任周围的人并不是那么难。哪怕后来，她对秦师兄失望了，可是洛封雪、叶景文、玄因师叔、师父……这些人让她感觉到，信任并不是那么可怕。

秦师兄并不是全部的原因，却是初的原因。

“当然，是我自己也喜欢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在你面前，做一个同境界的小修士要轻松得多，可以无所顾忌地说一些话，做一些事……”

那个阶段，她确实感觉到，他是真诚而坦率的，没有遮掩，坦坦白白，gāngān净净，可是……

“然后是妖shou之乱。”秦羲说，“这件事qing，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心qing不好，并不是针对你。”

不是针对她还是那副死人脸？陌天歌忿忿然：“你……”

“诶！我说过了，现在你不许说。”

陌天歌忿然地闭上了嘴。

“也许你不知道生了一些事。”他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打算把这件事qing说出来，“你有没有现。我从两位化神前辈的虚天境中出来，是受了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