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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苏慕北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想睡我，我都没兴趣。而且秦先生我和你说了一万遍，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特别是你！”

“苏慕北！”

秦白杨拳头砸在桌子上，碗筷发出的碰撞声让空气瞬间冷下来。

他死死的盯着她，眼神冷漠的让他难以接受。

他深呼吸、低下头，声音更是没了气势。

“你就这么讨厌我？明明你承认喜欢过我、”

他缓缓抬头，“难道喜欢两字，在你眼中就这么微不足道。”

苏慕北并没有移开视线，只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很洒脱。

“可能吧，人的感情很微妙不是吗？”

她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们已经离婚，离婚的那一刻我就不会再考虑你。我们俩不合适，不合适的人在一起真的很痛苦。”

苏慕北的每一个字都扎进秦白杨的心脏，他不停的深呼吸吐气来控制自己的脾气。但是见她要走，还是忍不住拉上她的手腕。

他眼底开始爬上血丝，声音也撕裂起来。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痛苦？痛苦你他妈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苏慕北颇有种无力感，她解释，“所以我选择结束这段痛苦，而且我从来只向前看，回头什么不是我的风格。”

秦白杨开始害怕，害怕再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离开自己。

他突然将她抱进怀中，死死的搂住。

“北北我和你道歉，我和你道歉。”

他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卑微，“我和你道歉。”

苏慕北叹了口气，将他的胳膊给扒了下来，退后一步微微扬起嘴角。

过于礼貌。

“晚了，不过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希望从此以后我们互不干扰，就这样秦先生我先走了。”

“苏慕北！”

秦白杨抓着胸口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他捏着她的胳膊，让她转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