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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么又在看月亮?”
尘阙叹口气,“六叔,你能不能别神出鬼没的。你好歹是个翼王,我好歹也是个大王,就不能让人通传一声吗?”
翼王走到尘阙身边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一点都不客气。
“好好好,我下次注意。”
“呸——呸呸呸,你怎么又喝这腻死人的甜牛奶。”翼王啪的一下把茶碗放下,左顾右盼想找个茶水解解腻,偏偏周围啥都没有。
尘阙端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大口,“很好喝啊,哪里甜腻了。六叔你再喝一口试试,慢慢品尝就会发现好喝了。”
“你休想骗我,谁来喝都会觉得腻!”翼王用力擦擦自己的嘴角,一点甜牛奶都不能留在嘴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喜欢喝这玩意儿,改日不如与我畅饮美酒。”
尘阙满脸无语的看翼王,“你还说我,我也想不明白,那酒辣的要死有什么好喝的,我才不喝,你自己畅饮去吧。”
翼王……
两人对对方无语了半天,坐在一起抬头看着皎洁明亮的月亮,看了半天。
尘阙小时候接受残酷的训练,吃的跟猪食没什么区别,不吃就会死,吃又是难吃的要死。
有一日,他因为某些原因能进宫一趟,有个宫女端着点心盘子从他身边走过时,不小心从盘子里掉落了一个糖果。尘阙等宫女走远后,见周围没人,悄悄捡起那块糖塞入口中。
那年他八岁,八年来,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头一次吃到糖,头一次……像其他孩子一样……吃到糖。
甜的滋味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那颗甜甜的糖是尘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味道,直到他临死前,手里握着的,也不过是一颗糖。
但尘阙不知道的是,那天,那么一大盘各式各样的糕点零食都是送给他的哥哥的,而他的哥哥因为闹脾气,直接一把将盘子掀翻在地,点心、糖果立时滚落了一地……
“别看了,别看了,我差点看睡着了,一个破月亮你怎么能看这么久。”翼王伸手在尘阙眼前晃来晃去,确认一下他没有睁着眼睛睡着了。
尘阙把眼前的手拍开,继续看他的月亮。
“你跟我说过的,这月亮是你小时候受训时唯一的一点光亮,但是现在你都是大王了,就不要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了。”翼王还是不忍心看尘阙一个人闷闷的样子,他还是喜欢活泼爱闹的尘阙。
尘阙没有体会过父爱,但是这个六叔却竭尽所能弥补了他的这个遗憾,所以尘阙只有在翼王面前才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六叔,这次我不是在想那些事。”
“嗯?那你在想什么?眼睛都看直了。”
“天启人对着月亮好像总有许多的情绪,他们的诗人写了很多关于月亮的诗,我在天启也学过很多。”
“嗯,是这样的,只不过在咱们羽梁,月亮和太阳一样,就是个照亮黑暗的东西,只不过更暗一点,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喜怒哀乐。”翼王靠在椅背上,还是端起茶杯尝试着又喝了一口,不好喝,依旧不好喝。
“怎么,难不成你还念起天启了?”
尘阙轻轻一笑,宛如春风般和煦,“我在想,七公主现在会不会也在抬头看着月亮,如果她抬头了,我们看的是同一个月亮。”
翼王抿唇不知该说什么,原来这小子是犯相思病了。
“我们,只能看同一个月亮了。”尘阙低声反复嘟囔,除了月亮,没有别的交集了。
“你们还晒着同一个太阳。”翼王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氛围瞬间不伤感了,翼王还收获尘阙一个大白眼。
尘阙重重叹了口气,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眼睁睁的看着它一点一点被乌云遮挡住。
等到月亮完全看不见的时候,尘阙无力的说一句“六叔,走吧,回去吧。”
尘阙站起来,翼王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两人一起进入屋内。
“大王,她,留个念想就行了。”
“嗯,六叔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翼王还想说什么,但是尘阙背对着他,应该也不想听他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出去了。
殿内漆黑一片,月亮挡住以后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了,尘阙就这么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脑海中反复回想萧宜华离开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做一个贤明的君王,不要让我们有机会在战场上相见。”
“我想见你,但不是战场。”
————
萧宜华归心似箭,只想马不停蹄地赶回天启,赶回都城。
萧宜华不知道的是,她心心念念的陆时礼就快被折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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