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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工作。”亚蒙·高夫曼耸肩道，然后继续咒骂交通：“该死的堵车，不然我们半小时前就该到了，等了很久吗威尔？”

“不算太久。”威廉耸耸肩：“肚子也就叫了两声而已。”

众人大笑起来。

“我们得走了，还有个聚会要参加。”汤姆·克鲁斯在笑过后提出告辞，还在临走前冲威廉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威尔。”

威廉微笑着挥别两人，等克鲁斯夫妇开车离去后，才做出松口气的表情。

亚蒙·高夫曼快速的给三人点了餐，合上菜单挥走侍应后，看着威廉说：“似乎和克鲁斯的聊天不是很愉快？”

“克鲁斯？刚刚你不是还很亲热的叫他汤姆么。”

亚蒙·高夫曼挑挑眉：“我们其实并不熟。好莱坞嘛，大家都喜欢直接叫昵称，babyboy才是我表示亲热时喜欢用的称呼。”

威廉露出嫌弃的表情。“babyboy”这个词他可是曾经听到快吐了。

“克鲁斯刚刚对你笑的很热情，为什么？”哈维·韦恩斯坦插话道。

亚蒙·高夫曼也朝威廉露出好奇的表情。

威廉给他们说了山达基教的事。

亚蒙·高夫曼的表情立刻就变了，并且极其愤怒的从口中爆出一连串的不文明用语，并且再三要求威廉发誓不会去参加山达基教活动才罢休，差点把上菜的侍应生吓坏，而哈维·韦恩斯坦，这个好莱坞最老谋深算的犹太人之一，居然也露出了非常不喜欢的表情。

亚蒙·高夫曼和哈维·韦恩斯坦讨厌克鲁斯夫妇？不太像，但是不喜欢是肯定的。

威廉稍微想了下，就明白了原因：犹太人普遍虔诚，多数信教信仰上帝，做礼拜就是犹太人社交的一种方式，很多犹太人都会定期去教堂，像是亚蒙·高夫曼和哈维·韦恩斯坦，就是从一起做礼拜开始成为朋友的，而山达基教的性质也不必多说，汤姆·克鲁斯作为山达基教教徒，会讨两人喜欢才怪。

“妮可还不错，如果不是她的提醒，说不定你今天下午就要被坑进山达基教的大本营了。”亚蒙·高夫曼等发泄了一番，不再那么生气后，才继续发表意见。

“你是说，克鲁斯夫人是故意提醒我的？”回想一下刚才妮可·基德曼的行为，威廉的确发现不少端倪。

“很有可能。”哈维·韦恩斯坦也接腔道：“其实妮可和克鲁斯的关系已经不如刚结婚的那几年那么好了，我听说他们去年接拍斯坦利的新片就是想通过再合作一部电影的方式找回挽救婚姻的办法，毕竟他们最初就是因戏结缘的，但是拍完《大开眼界》后，问题似乎更严重了，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去看婚姻咨询师。其实原因很好猜，七年之痒是一方面，汤姆·克鲁斯迷山达基教迷的神魂颠倒，妮可却是个冷静聪明的女孩儿，她当初和克鲁斯结婚后改信了山达基教，这两年却有想重新改信天主教的迹象，听说汤姆·克鲁斯和山达基教高层为此非常不满。”

“汤姆·克鲁斯并不笨，他肯定能看出点什么，希望他们夫妇不要因为我吵架。”汤姆·克鲁斯和妮可·基德曼给威廉的印象，在刚刚十分钟内真的颠倒了个个儿。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威尔。”亚蒙·高夫曼大笑着看着威廉：“总是这么的体贴周到，像个情圣，但为什么你就是没有谈一个女朋友？倒不是我说期待你谈恋爱，经纪人其实都不喜欢自己的客户恋爱，恋爱意味着麻烦增多，和会有第三个人加入到经纪人与客户的关系之间，麻烦的平方级，但是作为朋友，我不太想看到你总是孤单一人。”

“或许我就是适合当大众情人，女孩儿心目中的完美情人模板之类的。”威廉的回答很不正式，他一直在笑。

“好莱坞经纪人协会该颁发一座‘最操心啰嗦和有责任心奖’给你，如果他们真的有设立这个奖项的话。”哈维·韦恩斯坦朝亚蒙·高夫曼举杯，脸上的表情又惊讶又佩服又嘲讽。

亚蒙·高夫曼翻眼睛：“不要只顾着嘲笑我，哈维，说点好听的，比如说，告诉威尔那个好消息。”

“好吧。”哈维·韦恩斯坦答应道，又看着威廉说：“《魔戒》的拍摄权，我可以卖给你，随便你们爱拍成什么样子，也随便你们是不是还要找彼得·杰克逊执导，但是，米拉麦克斯前期给电影投入的费用需要结清，还有转让的版权费用，都要算清楚。”

威廉的心情瞬间澎湃起来，他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掌心，又微微转头看了自己的经纪人一眼。

亚蒙·高夫曼朝他眨眨眼睛。

等哈维·韦恩斯坦说完自己的条件后，威廉点点头，用带了一点点高兴，但大部分都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没问题，钱的事，我们可以交给专业的人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