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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逸接到宫中传来的密信之时,恰是三日前。
那封信并未署名,突然出现在他的桌案上,无人知晓从何而来。信上那人说,他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帮着他们承恩侯府实现心愿,尚得昭阳公主。
滕子逸和承恩侯之前的决定,因着不够磊落,完全是私底下的相商,按理说,应当不会有旁人知晓。
但这个信中之人,却是将承恩侯府的状况摸得一清二楚,不仅在信中道出他们眼下的窘境,更是得知了他们接下来的所有打算。就好似无时无刻地监看着他们,细思之下,极为渗人。
因此,为了摸出那人的底细,也是抱着几分姑且一试的心思,滕子逸稍作思索,便照着信上所言,于这日午时,候在大明宫的右银台门。
未曾想,这人当真是手眼通天,不多时,便有外出归返的宦臣顺道捎上他,让他扮作宫里的宦官,跟着一道进宫。
之后,其中的一个小黄门叫住他,引着他往太液池而去。
“滕世子瞧见那边的水榭了么?给您安排好的机缘,就在此处。”小黄门趋步走在他前面,眼神示意水中央的亭榭,如是道。
滕子逸望着那处水榭,终是于此刻,道出心中疑问,“敢问你们家主子,是为何要帮我?”
小黄门讳莫如深地笑道:“因为我们家主子说,他欠承恩侯府,一个天大的恩情。”
闻言,滕子逸眉宇微蹙,不由得心下狐疑,迷茫地思索着。
虽说承恩侯府算得是簪缨名门,也曾乐善好义,对人施以援手,但他可不记得,他们何时与宫里的主子有过交集。
而他父亲的续弦郑氏,曾是宋家的未婚妻,因着避嫌的缘故,也因为对皇室心怀歉疚,极少和宫中嫔妃打交道,所以,承恩侯府几乎和宫嫔没有任何联系。
又如何能赠人恩情?
诚然,说起宫里的主子,他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宫中的诸位嫔妃,这会儿,他是半点,都没往桓颂的身上想。
正思忖着,前面的小黄门忽然停住脚步,回首看向他,提醒道:“世子,到了。”
滕子逸抬起眼帘,顺着水面上的石桥,望向尽头的亭榭。
随后,小黄门侧过身,伸手示意,“请。”
他紧蹙着眉头,迟迟没有动作。
他不知道,这水榭里边等着他的,究竟是怎样的“恩情”回报。
滕子逸对着亭榭出神良久,终于,他回过神,侧头看向身旁,却发现原本站在附近的小黄门,早已不见踪迹。
四周空寂无人,就唯有蝉鸣聒噪、雀鸟啁啾。
滕子逸不免有刹那的恍惚,心中是愈发怀疑,但到最后,他还是定住心神,抬脚踏上石桥,朝着尽头的那处水榭走去。
他驻足门前,正要抬起手叩门,这时候,忽然从里屋传来一声娇吟,透着酥骨的柔媚。
让他顿时怔在原地。
滕子逸还没来得及细究,颈后便是一阵钝痛传来,扯着他的意识骤然下坠。
他眼前的景象,也跟着逐渐模糊,直至最后,铺天盖地袭来黑雾,遮覆他的所有视线……
斜阳慢慢西沉,红霞漫天,浮动着傍晚的燥热。
谢言岐将初沅放到美人榻以后,便走向旁边的架前,用盥盆备着的清水仔细净手。旋即,他拿起架子上的巾帨,慢条斯理地擦着水迹,又转身往后面的美人榻行去。
榻上,初沅难受至极地蜷缩着,身下裙袂层叠堆起皱褶。她半撑着眼帘,望着慢步走进的谢言岐,眼角沁着楚楚可怜的泪花。她始终用贝齿咬着下唇,在极力抑着喉间呼之欲出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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