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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催化剂（第4页）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解释的不对。我没有说任何有意义的话。

“我不能，”我抱怨道。“我不能谈这个。这对你来说根本没有意义。我必须给你看，否则没有任何意义。我是个怪物，卡森博士。一个真实的怪物。”

我的腿在另一个空间里扭动和敲击，我只想把它们拉回来，向世界展示，把它们全部撕裂，就这样免费。但是我害怕。我非常非常害怕做自己。

“我变得越不像人类，我就越觉得舒服，”我小声说。“这有多操蛋？”

卡森博士花了一些时间草草记下更多的笔记，然后最终决定回答。

“事实上，我认识相当多的人，尤其是有过去受虐史的神经分裂患者，他们很难被认为是人，”她说。“这并不是说他们不明白自己在生理上是人，而只是说他们在生理上是他人的概念中找到了安慰，因为他们在成长过程中明白自己在精神上也是他人，这种他人性已经深深根植于他们的内心。”

我哼出一声笑了。

“真的吗？”我问。“这就是我们在谈论的吗？不是谋杀？”

“汉娜，你想聊什么我们就聊什么，”卡森博士说。“它甚至不需要在你的心理健康的主题。如果你想谈谈你最喜欢的节目或者你昨晚吃了什么，我很乐意听。毕竟这只是你的第一次治疗。我还在了解你，你也还在和我相处。你是否想要谈谈你参与的那些死亡事件。"

"。。。不，“我承认。“不尽然。”

“没关系，”卡森博士说。“这是一个过程，汉娜。没必要一下子全拿出来。”

“好吧，”我吸了吸鼻子，“如果我做一个大的总结呢？”只是不需要太多的背景就能快速说出我的一切，因为背景很可怕。"

“当然可以！”卡森博士微笑着，举起她的铅笔。“我准备好听了！”

“好的。酷毙了。嗯。不久前我被抢劫了，差点在街上失血过多而死。我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但是我不除了我的几个朋友和家人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同性恋，而且我非常虔诚。呃，我对我的女朋友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让她惊恐不安，所以我试图和她分手，因为我在她身边很危险，她吓坏了，开始不停地道歉，求我和她在一起，尽管我伤得很重，所以那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嗯。天哪，还有什么。我被这个我认为是我朋友的家伙超级超级超级点燃了，现在每当有人让我想起他，我就有点崩溃。我一直有种想咬人吃的冲动，因为人的味道真的很好吃。那就是。不好。嗯…每当我感到惊讶时，我的反应真的很强烈，所以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意外地伤害到某个人。就像，我真的不应该去公立学校，因为我真的害怕我会本能地刺伤别人，如果他们让我措手不及的话。呃。我想我可能有未确诊的自闭症。这和其他的东西几乎没有关系。哦，世界着火了，我觉得我对找到解决办法负有直接责任，因为这显然完全是由我的前任不知何故造成的。嗯。"

我停下来，试图思考我是否错过了什么。

"。。。这就是我现在想到的一切，至少在没有上下文的情况下是有意义的。”

“我明白了，”卡森博士友好地说道，一边潦草地写着很快点。"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详述的？"

"嗯，"我喃喃自语，坐立不安尴尬。“不尽然。”

“那很好，”她向我保证。“你有什么事吗享受谈论什么？"

“我，呃，真的很喜欢神奇宝贝，”我平静地说。

“你愿意谈谈神奇宝贝吗？”

我吞咽。这太尴尬了。和一个我花钱与之共度时光的五十岁女人谈论神奇宝贝？真是浪费。酪我是说。她做问吧。

"。。。好吧。”

一小时后，卡森博士礼貌地告诉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到了。我不再咆哮跳跳猪是我最喜欢的神奇宝贝，因为如果他停止移动，他就会死，而是开始惩罚自己继续咆哮，向医生道歉。她挥手让我离开，向我保证她喜欢和我聊天，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我觉得她几乎什么都没听懂，但我只是…继续说下去。啊。愚蠢。我真笨！

“汉娜，现在的问题是，我是否已经赢得了足够的信任来进行第二次治疗，”卡森博士说着站起来为我开门。“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信仰上的一大飞跃，特别是考虑到你过去的经历，我想强调的是，选择不同的治疗师或者选择不去看心理医生都是完全正确的选择。"

我无奈地耸耸肩。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告诉她。

“是的，”卡森博士说。“我希望你在我们回去和你母亲谈之前做出决定。无论你认为什么是最好的，我都会支持你。”

什么？真的吗？我的意思是……那可能真的有用。我妈妈比我更可能听卡森医生的话。

“为什么？”我怀疑地问。“你是专业的。难道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最好的吗？”

她笑了。

“好吧，我想最好让你来决定，汉娜。”

我盯着她，突然感到有点措手不及。这…我知道这是什么了。她在和我妈妈结盟，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她。经典的隔离技术——把我从能保护我的女人身边拉开，我不会……我不会……什么？告发她到目前为止显示的其他零个危险信号？

也许她只是表现出信任我，没有施加压力，这样我会更积极地倾向于她，并愿意选择再进行一次治疗，这将使我比被迫参加的治疗更投入。这是一个完全正常且非邪恶的理由。尽管如此……

"。。。你对神奇宝贝的了解比你对我的了解还多，”我小声嘀咕道。“我浪费了几乎整个疗程。”

她诡秘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