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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沉寂,最终被华阳的短促惊呼打断。
“哎呀!”她在前面跑得太过着急,一个不慎,便歪倒崴了脚,扑倒在地。
见状,旁边的小宦官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扶她站了起来,左一句有一句地,关切着她的状况。
得知她无恙以后,盘坐在案前的圣人不经拍着膝盖,笑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成日咋咋呼呼的,哪里还有个公主样!”
“这点,你还真得跟你阿姐多学学!你跟你阿姐比起来,简直就是个长不大的黄毛丫头!”
华阳轻拍去身上沾染的微尘,不满地嘟囔着:“阿耶,我本来就是个还没长大的黄毛丫头……你拿我这个黄毛丫头和九天神女似的阿姐相比,不是在欺负人吗?”
这番话一出,圣人既是气又是笑:“你呀你,净会捡些漂亮话来说!难怪别人都拿你没办法!”
闻言,初沅亦是忍不住地垂下眼睫,悄然浮起唇畔的淡淡笑意,带着些微羞赧。
廊庑旁半垂着竹帘,透进碧影斑驳。
她垂眸笑着,率先迈出靠近的第一步,从廊道的另一头款款走来。
听到这由远及近的跫音,谢言岐几不可见地,往旁边退让了半步。
错身而过之际,倏然风起,吹动彼此的衣袂,有刹那间的相碰。
淡淡的清香,带着久违的熟悉,若有似无地被风送到鼻端。
谢言岐不由神情微恍,始料未及的下一刻,素白的绢帕便如振翅蝴蝶,翩翩然落入了怀中。
他下意识地抬手接住。
与此同时,初沅亦是如有所感地回过首,蓦然朝他望来。
她瞳眸澄澈,有细碎天光穿过交错的枝叶,照进她眼底,愈发显得那双眸子剔透若琉璃。
只一眼,谢言岐便跌入她眸中流转的盈盈眼波。紧接着,心脏似是骤然失重下坠,扯起几欲撕裂的疼痛。他的眼前,又是一阵接一阵的发黑,晕眩得只能瞧见重影幢幢。
她姣好的面容,亦是在视野里模糊不清。
恍惚之际,面前的初沅从广袖中探出玉手,就要去接他手里攥住的绢帕。
然而,还未待她触到绢帕边沿,谢言岐便从剧烈的疼痛中,极力撑住了几分残存的意识——记起那日承恩侯府门前,她指尖轻划过手心,带起的震颤悸动。
他冷不防地将其拿高,挂在了探进廊庑的花枝上。
初沅只在匆忙间,感受到他垂落下的广袖,扫过手背的一片微凉。
初沅先是一愣,随即抬起鸦睫,怔然望着一步之遥的谢言岐。那双本就大的眼睛,又是错愕地睁大一圈,泛起朦胧水雾。
如果那个雨天,只是浇灭了她满心的雀跃。
那他现在的这个动作,无疑是推她跌入深渊。
原本她以为,他们之间,或许只是梗着三年时光的隔阂,难以再回到从前。
没想到如今,他竟已厌她至此。
对她这般避之不及。
难道,她和他的过往,当真有如此不堪么?
当着大庭广众,初沅长久静默地望着他,眸中流转的点点水光,皆是无声的质问和控诉。
又何尝,不是对他的另一种凌迟?
心脏的抽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谢言岐喉结微动,浓郁的血腥味堵在喉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初沅用目光描摹着他熟悉而又陌生,随着倏忽而过的三年,变得愈发锋锐幽邃的眉眼,努力地平复着,压抑着,连呼吸都在慢慢变得滞涩,几近窒息。
终于,圣人的一声轻唤,宛若石破天惊,给她灌入了生的空气。
——“初沅,你这是怎么了,还在哪儿愣著作甚?快过来。”
听到这句话,初沅倏然回过神来。她迅速整理好情绪,伸手取下枝头的绢帕,随即回头看向身后的圣人和华阳,佯作无事地,弯了弯眼睛,“……好。”
……
因着她们的突然而至,原先的议事,便只有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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