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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个系统内，没有能力光有脸蛋，怎么可能混得下去。

“希望你能让我见识见识。”李湛笑道。

夏岚点头，随后看向宋臻。

宋臻随即朝廖弘毅说道：“廖局长，这是我们特案组的法医夏岚，昨天我们看了尸检报告和相关照片，有的地方还有疑惑，麻烦请工作人员带她和你们的人一块儿下去查看尸体，辛苦了。”

廖弘毅沉吟片刻，想到人家毕竟是上头派来协助他们调查案件的，哪能说不，这才点了头，给黄东升使了个眼色。

很快，黄东升作为派出所所长立即着手安排去了。

“封队长，这边可能还是要请您安排车，我们需要到现场看一看。”李湛说道。

宋臻没说话，表示默认。

很快，大家散会。

廖弘毅身为市局局长，也还有很多事务等着他处理，接待完李湛等人以后他就要回局里的，毕竟这桩案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才破，他也不能整天耗在这里，有黄东升负责招待就是了。

不过离开之前，怎么也要再和李湛套点儿近乎，拉近些关系才是。

这么个年轻有为的人物，前途无可限量，多亲近总是没错的。

“李——”他跟在李湛身后不远处，正要打招呼，谁知道李湛两步并一步的直接走到了宋臻的身旁，竟然和宋臻说起话来。

这个时候，打断别人总是不好的，于是他只能忍下。

却说李湛与宋臻并肩而行，瞅了眼一旁的夏岚、邱森与牛全刚，感慨道：“宋队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带队出行，只要有机会就不遗余力地培养下属。”

听到这话邱森一脸不善地盯着李湛，眼中充满敌意；至于牛全刚，自己的老大和偶像同框，气氛又充满了火药味，他只能悄悄地竖起耳朵听；夏岚也同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这听上去是褒奖的话，但因为李湛的语气，却令人觉得更像是某种挑衅，或者找茬。

奇怪，明明这么一个在他人面前长袖善舞、温润谦和的人，为什么在宋臻面前却显得有些张牙舞爪？

对，张牙舞爪，虽然李湛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但夏岚却觉得这个词莫名地契合。

倒是宋臻，没有回话。

李湛也不在乎，转而看向牛全刚等人，“你们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还真是……”

他分外遗憾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最后才说道：“要知道，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在你最信赖、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