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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之嘴角微微抽搐,无语的说道:“五郎,你就非要把自己跟七郎搞得如此狼狈吗?若是让其他人看到,日后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王徽之挑眉说道:“光凭琅琊王氏出身,哪怕我要吃糠,都会有人抬高我,赞扬我!大郎何必如此在意虚名?心地欢快,逍遥自在最为重要。”
王玄之说不过王徽之,便指着王献之说道:“你不要脸,七郎可是要脸的!日后,不许你带坏七郎!”
王徽之轻哼道:“大郎此话说错了,应该对七郎说。是七郎带坏我的。”
王玄之气得面色微红,翻着白眼无语的言道:“你还把责任推到七郎头上!真是厚颜无耻!等晚间,见到了阿耶,自有你倒霉的!”
王徽之一脸无辜的解释道:“真的是七郎教我的。舟临岸时,我本想等雨歇后再动身归家。未料,七郎命阿陌采摘荷叶,以荷叶为簦,于是我等就冒雨归来了。”
说到这里,王徽之由衷的夸赞道:“七郎真是聪慧过人!同辈当中,我看唯有七郎能与嘉宾可比!”
葛洪从另一间屋子走出来,见王献之跟王徽之两人一身狼狈,他连忙走上前来,关切的说道:“七郎怎能冒雨归来!速去泡热汤!驱驱寒气!”
“多谢师父关心。”王献之转头看向葛洪。
被那双清澈干净的眸子望着,葛洪心怜这位小人。他掏出手巾,帮王献之擦掉脸上的雨水。
王徽之指着葛洪与王献之,冲王玄之言道:“身为长兄,大郎你还不如道长关怀幼弟。”
王玄之解释道:“我何时不关怀你二人了?我夫人已经吩咐仆人为你二人准备热汤了。”
“那是长嫂吩咐的,与你何干?”王徽之嗤笑。
王玄之无语的瞪着王徽之,说不过这个弟弟,他干脆不再说话。掏出一块手巾,王玄之没好气的递给王徽之。
王徽之哼了一声,一脸不情愿的伸手接过那块手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葛洪看了眼王徽之,口气淡淡的说道:“七郎尚且年幼,不知世事。王五郎切莫带坏了他。”
听到这话,王徽之转头看向葛洪,指着王献之说道:“道长小瞧七郎了!明明是他带坏了我!”
葛洪压根不信王徽之说的话,他意味深长的对王徽之说道:“王五郎,你自求多福吧。”
王徽之疑惑的问道:“道长此话何意?”
王玄之也开口说道:“五郎,你好自为之吧!”
王徽之扭头看向王玄之:“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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