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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澜对陈幺是有色心,但还是爱怜多一些,他就是锁了起来,还是觉得陈幺柔弱又纯善。他一点都没想陈幺到底是怎么去到他的车库的。
他就是觉得这孩子太柔弱又善良了。
这个时候,是可以往家里随便带人的吗?哪怕是他,他自诩禁欲、绅士,还不是一样动了心思。
槐玉澜还是没去舔陈幺的手指,他往后一靠,眼皮都微微阖上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四大皆空,无欲无求。
男人还在发着高烧,眼尾湿红,但就是平静了下来。
他屈着腿,名贵的西装还算得上笔挺,衬衫已经有些松垮了,他身上就是有种克制的欲、被束缚的礼,非常的性感。
至少在陈幺眼里是性感的,他心跳又快了,发麻。
槐玉澜拒绝了他,让他有点不太高兴,可槐玉澜好帅,还好有风度,陈幺必须得做点什么,旗袍剪裁非常地贴身,又能很好修饰、勾勒腰和跨。
他扎着双丸子头,额发细碎,踩着细高跟的腿却绷得笔直,他眉毛细长,脸庞粉白,挺翘的鼻尖很小巧,唇瓣殷红。
指尖送到了唇瓣的中央,先是被推了下,然后被舔了进去。薯片上洒的那层粉挺好吃的,陈幺又舔了下,他也没露舌尖什么的。
他就嘬了下指尖。
这跟色情其实沾不上边,他也没有擦边,至少他主观上没有那个意思,但就是很涩。
槐玉澜是被锁住的,锁链、项圈,还有他戴着的止咬器,这无一不代表着克制。
他心里这时候还念着四大皆空。
——他以为他能忍。
陈幺抽出了指尖,他虽然女装,但不是自己喜欢,没有变态到连指甲油都涂上了……也不是一次没涂过,他有次直播涂指甲油。
镜头要求看他的手,他也就展示了一下,白皙、瘦长的手指,指腹圆润饱满,指甲边缘被修剪得整整齐齐、内里透着肉粉色。
水红的指甲油一点点盖住原有的肉粉色,鲜艳得过分,又涩。
就涩。
哪怕他什么都不干,光是站着就很涩。
陈幺被抽出的指尖沾了点亮光,那一点亮光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看清了就会让人有瞬间门的血液倒流。
浮想联翩。
情。欲来势汹汹,将槐玉澜逼向了精神的暴。乱,可他是位绅士,他还是没有很迫切,他甚至没有展示出任何的欲念:“我可能要昏了。”
他有预感,“可能会昏得久一点。”
陈幺还想再尝尝味,可槐玉澜好像要跟他说正事,他没好意思继续舔手指,他抽出一张纸,有点依依不舍地擦手:“嗯。”
槐玉澜其实也想把陈幺锁起来,没别的意思:“在我没醒之前,你可以暂时不出去吗?”
原来是不打算出去的,但他有了电锯后就自信心爆棚。
他又不是傻子,情况必然会愈来愈糟糕,现在不出去囤点东西,真的等着饿死吗?求生是人的本能、就每个人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陈幺不想骗槐玉澜,他没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槐玉澜颦眉,还没说话,陈幺又蹿出去好远,其实也不是多远,就是刚好在链子够不到的地方。
“……”
槐玉澜恢复了温和,“别怕。”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陈幺没说话,槐玉澜昏迷的时候还能暴起,其实就说明了他就不是个多温和的人。就算是杂技团的狮子龇牙,也仍然会让人感觉畏惧。
更何况,槐玉澜还不是什么被驯化的狮子。
还是那样。
仍然是那样。
他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昏迷,槐玉澜才知道,竟然有一天,他也会有遗憾和不甘。
阳台上躺着两个没有动静的人,床上躺着个昏死过去的人,王磊徐慧还好,槐玉澜还挺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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