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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之遥：“？”

莫淮风：“他勤学苦练了两个月，已经颇有成效，像你是辣鸡我是男神、‘狗屁打野不跑线上是被种在野区里了吗’这些话，他已经攒了一箩筐。”

季之遥：“？？？”

莫淮风：“那么问题来了，——现在你觉得谁是沙雕？”

季之遥：“……”

这都什么鬼东西。

然而莫淮风可能由于被间接性证明自己不是智障而感到非常开心，在往以前他们住的阁楼走的路上，还一直再问：“辣鸡需要我帮忙拿吗？”

——如果可以的话，季之遥特别想把自己的行李箱甩到莫淮风脸上。

他们安顿下来，下楼。不知道莫淮风跟a。k。说了什么，他总算不显摆自己的三毛钱中文了。而是转而让莫淮风帮忙询问，“明天开始下一步训练？”

季之遥点点头，“如果师父方便，当然越快越好。”

a。k。：“这两个月和战队一起的集训，你有什么想法吗？”

“收获很多，想法也很多，正在一步步实践。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季之遥挠头，“师父，我有挺多地方想问你的。”

a。k。直接站起来，莫淮风也跟着站起来，对季之遥说：“他说去训练室详谈。”

季之遥当然没有意见。

他们走进训练室坐下。季之遥把自己能想到的情况大体和a。k。说了一遍，a。k。沉思一会，笑了。

“这样的问题他也遇见过，不过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答案。”莫淮风说，“有些方法总要自己尝试着印证，实践出真知，别人告诉你的东西，总没有自己摸索来得好。”

季之遥：“……所以我师父这是啥意思？”

莫淮风：“听不出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关我事，离老子远点’。”

季之遥：“队长，这句明明是你自己加的吧。”

莫淮风：“啧，我的人品，会做这种事？”

季之遥迟疑片刻，点点头。

莫淮风：“……”

季之遥看上去仍然有点茫然，莫淮风伸手，揽了一下他肩膀，“a。k。这么做没错。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要融合技术流，而不是纯速度流，那么他的方法原封不动送给你，未必合适。”

季之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