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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梦游打的?
怪不得她觉得自己的手麻麻的……
“阿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呢。”应宁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的红痕,大概怕吵醒他,所以声音轻柔得不像样子。
可谢陆言却突然嗯了一声,问她做了什么梦。
性感磁性的低音炮,还挺好听。
他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随后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早安。”
应宁笑眯眯的,“你怎么也醒啦?”
“听到你说做梦,所以我醒了。”谢陆言握着她的手,到嘴边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声音沙哑而低沉,“还没说你做了什么梦?”
应宁想了想,忘了,但是脸颊却微微发红。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梦’。
“春梦?”谢陆言坏笑着,握着她的手伸到被子里,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问,“是这样的梦吗。”
“不、不是……”掌心覆上……
谢陆言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眼泪开始在眼眶打转,到达那一刻,他猛地掀开被子,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又薄又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定格成了o型,长达十分钟的oldownti里,他双腿绷直,身子一抽一抽的,脸颊逐渐泛起了嫣红。
他累坏了。
应宁爬起来帮他擦干净身子,他睁着眼看着她乐,又痞又娇的。
“该换我了。”他喘着说。
“啊?”应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随后他整个人便压了下来,大手一挥,将被子盖上,被子正好遮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蒙住了他的脑袋。
应宁的身子过电般一阵阵瑟缩着,她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断哀求他停下,不断地说不要,不断地说求求你,痛苦又欢愉。
(……)
完事后,他爬了上来,在她耳边坏笑,“舒服吗。”
床单都湿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陆言在她嘴唇亲了一口,问她甜吗。
应宁赶紧擦了擦,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是也嫌弃的不行。
“别这样,阿言……”她不喜欢。
谢陆言看出她不高兴,于是爬了起来,走向卫生间漱口,然后用清水仔细地洗净脸庞,彻底弄干净以后,才又爬回了床上。
好看的鼻梁上还挂着清爽的水珠。
他笑得同样清爽,“我干净了,能亲吗。”
应宁心思一动,又被他这张好看的脸蛋蛊惑了,忍不住主动凑了过去,奉上双唇。
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谢陆言随后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缓缓弄了进来,这是最节省体力的一种方式。
两个人做到七点钟,闹钟一响,应宁就立刻推开了他,“我要去上班了!
谢陆言被刺激得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他从柜子里翻出手套,拿着去了卫生间。
应宁下楼后,发现云姨不在,厨房里也没有准备早餐,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有可能是去了菜市场还没回来吧?她没再等,而是亲自动手,为阿言和自己煮了碗面。
还贴心地给云姨也准备了一份。
她吃了早饭,没等阿言下楼,便留下了一张字条,随后便打车去了医院。
到了单位后她就给小楼发了条信息,问他怎么样了。
她说晚上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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