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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夏里语气寡淡,“我爸爸去世后她就走了,我很久没见到她了。”
微风在空气中浮动,夏里伸手试图去抓一缕清风,一如小时候那样,夏景安刚去世的那段日期,夏里经常幻想着自己能被风带到父亲那里,常常站在风中傻站着,等风带自己离开,而风带走的都是地上的落叶,留给她的是浑身冰凉。
顾津南从兜里摸出跟烟,拢着打火机的火苗,给自己燃烟,好一会儿,他漫不经心地又续上这个话题,“你恨她吗?”
“小时候恨,现在没感觉了。”
“你希望她过的好吗?”
夏里没吭声,只眨了下睫毛。
顾津南这根烟抽的猛,两三口把烟抽下去了一半,他脸上的情绪很浓,像是被什么困扰着。
两人并肩走到学校附近的巷子里,夏里开口打破安静,“我爸爸是救人才去世的,他生前很爱他的妻子,我总觉着……她可以离开,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
夏里眼睛里的落寞感很重,她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但不应该这么快,快的连爸爸的墓碑在哪她都不知道。”
尘封在顾津南心底的小箱子,被人用刀划了一下,冷刀锋利,动作迅速,直到那把刀从他心脏里抽出来后,他才感觉到疼。
“那你恨……你爸爸救的那个人吗?”顾津南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里的抖。
夏里以为顾津南冷,她快步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顾津南面前,踮起脚尖,把他外套拉链拉上,金属拉链拉到顾津南锁骨的时候,夏里说:“恨。”
顾津南手抖了一下,指尖的烟头掉落在地上,烟头那抹猩红,碰到地上的水,瞬间熄灭。
他双手自然垂着站在原地,后背崩的笔直,像把即将断弦的弓箭,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路口失焦。
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在用气音说话,“可以不恨吗?”
夏里觉着顾津南今天特别莫名其妙,她眉头紧皱,抬眼刚看到顾津南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巷子远处响起冰粉的叫卖声,卖冰粉的老爷爷载着摊铺过来了。
夏里的注意力被卖冰粉的小摊车分去了几分,她抿抿嘴,伸手握住顾津南的手,“我们不说这个了,去买冰粉吃吧。”
“好。”顾津南弯腰把地上的烟头捡起,扔进垃圾桶,随后和夏里一块走去卖冰粉的小摊铺。
“爷爷,一份大份冰粉。”夏里弯着嘴角说道。
顾津南轻笑了声,他付完钱后,伸手揉了揉夏里的脑袋,懒散道:“我去旁边买瓶水。”
“嗯。”夏里点头。
顾津南买水的时候,看到付款台上的糖果,随手捏了一把,放在付款台上,一并让老板结账。
“呀!”
顾津南前脚刚迈出便利店的门口,旁边突然起了一道声音,是夏里,她端着冰粉,站在便利店门口故意吓顾津南。
顾津南脑子乱的很,他正走神,夏里这一嗓子把他吓的一哆嗦。
夏里觉着超搞笑,站在墙边咯咯笑着,露出瓷白的牙齿。
卖冰粉的老爷爷,以及旁边守卤肉店的老奶奶,都往这边看,跟着夏里笑起来。
顾津南扬了下眉头,一只手抄兜,低头看着夏里,弯着嘴角,眼神中带着宠溺。
这一刻,风都是甜的。
夏里笑的身体乱颤,手上的冰粉跟着摇摇晃晃。
顾津南伸手拿走她手上的冰粉,弹了下夏里的脑门,“学坏了。”
夏里笑到小腹隐隐作痛才停下来,她眼角带着泪花,说:“你真被吓到了吗?”
顾津南散漫地嗯了声,舀了一勺冰粉喂到夏里嘴巴里,“吃你的冰粉。”
夏里眼角弯弯,“好。”
后来,很多个日子里,顾津南会坐在这家便利店的门口,抽烟到天亮。
“这个冰粉挺好吃的。”夏里接过冰粉盒,舀了一勺踮起脚尖去喂顾津南,“你尝一下,又香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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