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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江叙白问他,“不想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商砚硬得几乎要爆炸。
“别怕,商砚,”江叙白靠近他,告诉他,“你不会变成他。”
钳在江叙白腕上的手骤然松了劲儿,江叙白在商砚眼底看到了不平的波澜,和错愕的懵然,于是他冲商砚笑了笑。
“没关系的,商砚,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商砚说不出来话,牙关近乎咬碎,刻着克制的那根弦在摇摇欲坠,那是灵魂深处发出的警告,也是灵魂深处求救的信号。
我会变成他那样吗?
会给小白带来伤害吗?
“不会。”
“你不会。”
江叙白已经隔着西裤握上了上锁的金属笼,他急促地喘息着,带着难以抑制的心疼:“别用这种东西,想做就做,”江叙白凶狠地吻他,告诉他,“我就在这,我会永远陪着你,我做你的钥匙。”
“商砚,你不需要这个,你有我,”江叙白红着眼睛承诺,“我做你的钥匙。”
那根弦终于还是断了,可商砚并没有如坠深渊的惶恐,他被接住了,在江叙白看向他的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里。
所有的不安,惶恐,欲望,渴求,全都被接住了。
商砚猛地将江叙白按在门板上,用尽力气去吻他。
“好。”
“你做我的钥匙。”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
江叙白很快就后悔自己说的那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这段时间商砚显然是憋坏了,做的时候又凶又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治疗有效果,商砚没有早泄,撑了半小时才交代第一次。
之后的两次,时长都超过了四十分钟,最后一次,更是接近一个小时,江叙白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用尽了办法才让商砚从那股着魔的冲刺中缓和下来,屁股都被撞麻了。
不过好歹这次商砚很温柔,会在他喊疼的时候,细细密密地吻他,舔他,叫他“宝宝”说他很棒,叫的声音很好听。
江叙白哭得眼睛都疼了,也不是他想哭,可就是忍不住,下面上面一块哗哗流,水,搞得商砚额头青筋都绷了出来,想要继续狠狠次奥他,又心疼他这样哭。
“宝宝,对不起。”商砚咬着牙又去吻他,下面依旧杵着,不出来。
江叙白抱着他的脑袋,清醒了一点:“别道歉啊,我爽着呢,没事的。”
商砚看着他眼睛、嘴唇都飘着旖旎的红,哪哪儿都是情态,那双眼睛像湖水一样,清澈漂亮,又浑浊勾人。
更硬了。
又是新的一轮颠簸,江叙白咬着嘴唇,让自己的哭声不要泄漏,商砚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心脏有些疼,这点疼痛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应该是微乎其微的,可是看着身,下的小白,像宝贝一样的乖宝,心脏上的疼痛就被无限放大了,压过了吞噬理智的瘾,他俯身靠近,抱紧他的宝贝,和他胸膛紧贴,感受到另一股微弱的心跳,隔着血肉直达灵魂深处,让他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
从剧烈的冲幢变成了缓慢的碾磨,江叙白断断续续的哭声,变成了拉长的呻吟,痛苦变成了愉悦。
商砚脑袋埋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声音,嗅着他的气息,心里那股怎么也填不满的空虚,在逐渐充盈,让他感觉到了满足。
“宝宝,我爱你。”他忽然开口。
江叙白愣住了,他顾不得身体内部传来的痒和爽,睁着眼睛,在商砚那双深情眼里看见红着眼睛自己,酸涩感和饱胀感同时朝他侵袭而来,海水一样将他包裹,淹没。
“和我在一起好吗?”商砚又问。
江叙白嘴唇颤抖,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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