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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杨昕叶问道:“荷姐儿,听说你家药铺出事了,没事吧?”
宁荷说道:“遭小人算计而已,无事。”
杨昕叶说道:“那就好,昨儿得了信儿,我还担心得饭都吃不下。本想过府去看你的,又怕你们忙,不敢冒然过去打扰。”
面对杨昕叶的关心,宁荷很动容,轻轻的捏了捏杨昕叶的手,“昕叶,谢谢你。”
杨昕叶笑笑,说道:“谢什么呀,我也未能帮上什么忙。”
宁荷挽起杨昕叶的手,带着几分感激的说道:“你这份关切之情,就让我很感动了。”
杨昕叶侧头看向宁荷,问道:“真的没事吗?出了这事,对铺子的影响不小吧?”
宁荷摇摇头,“无事,最多折些银子。我阿娘说了,能用银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
杨昕叶听宁荷这么说,也就放心了。“那说好!”
二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澄碧湖边上的悦景阁,杨昕叶说道:“荷姐儿,到这里歇歇,如何?”
悦景阁是杨府的一景,长长的栈道延到湖中,阁楼四面皆是湖,是夏日里赏花乘凉的好去处。
宁荷并不想赏景,她只想偶遇石景扬。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更不能让杨昕叶起疑心,
只得笑着点头道:“好呀。”
杨昕叶对丫鬟婆子道:“你们不必跟着。”
丫鬟婆子曲膝应下。
杨昕叶与宁荷并肩走上栈道,边走边话家常。
杨昕叶心里还在与罗夫人呕气,嘴里絮叨道:“你说,兄长再有几日就秋闱了,就让她晚几日出发,她都不愿意。”
宁荷也不明白罗夫人为何会这样,只劝道:“或许,你阿娘有她的苦衷。”
杨昕叶走在前面带路,听了宁荷的问话,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宁荷,愤愤然的说道:“苦衷?荷姐儿,你是不知道,唉,我该如何与你说呢?
我阿娘那人,一心只在自己的相公身上,将儿女扔到一旁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唉,天下怎会有这样的人?”
宁荷宽慰道:“或许,你阿娘有你阿娘的难处……”杨昕叶冷哼道:“她有何难处?哼,我还不清楚她,不过是担心她不在我阿爹身边,我阿爹与姨娘亲近了。”
原来是这样,宁荷先是一愣,接着叹口气,劝慰道:“你阿娘也不易,你要理解她。”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杨昕叶心里的怨气被勾起。
“理解她?这事怨谁?还不是怨她自己。
当初,是她为了彰显自己贤慧,自作主张将自己的丫鬟给阿爹做姨娘。
后来,又担心丫鬟得了阿爹的心,又给阿爹纳了两房妾室。”
宁荷叹口气,说道:“做女人真不容易。”
杨昕叶却不这么想,说道:“怨谁呢,都是阿娘自己自讨苦吃。”
“自讨苦吃?此话怎么讲?”宁荷看着杨昕叶问道。
杨昕叶说道:“有一回,我听大伯娘与她身边的婆子闲话。”
宁荷满脸的八卦的看着杨昕叶问道:“什么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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