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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漫笑,“那要看贵妃说的是不是人话了。”
“牙尖嘴利!”魏贵妃恼得很。
太后见魏贵妃没讨到好处,便瞧着吴文澜道:“你是老四的媳妇?”
吴文澜这才上前去跪下请安,“孙媳妇吴文澜拜见皇祖母,皇祖母金安!”
“起来吧!”太后淡淡地说,见吴文澜缓慢地站起,膝盖上似乎染了血迹,便知道贵妃用了手段立威,奈何自己却被那落锦书躲了过去,不禁懊气。
她不禁冷冷地扫了锦书一眼,“顶撞贵妃,尊卑不分,也不知道你母亲怎教你的。”
锦书抬眼,眸色染了寒气,森森地透过来,竟把太后吓得脖子往后缩了缩。
这眼神熟悉得很,晚上的噩梦都有这种眼神,太上皇看她便是这般。
“与我母亲何干?”锦书冷道,她手一指,指向魏贵妃,声音严厉起来,“你进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什么?贱人?你唤谁贱人?唤我还是唤母后?你的教养呢?魏国公府是怎么教的你?”
魏贵妃怒道:“你疯了不成?本宫几时说过贱人二字?你上赶着承认自己是贱人吗?”
锦书道:“你对天发誓,方才进门的时候可有说过贱人二字?”
魏贵妃霍然起身,“本宫为何要发誓?落锦书,你纵然是萧王妃,却也只是内命妇,到了这宫里头只有本宫能质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宫?”
“就凭我也是皇家妇,容不得你在这里败坏皇家妇的名声,嘴里不干不净,贵妃之尊说的尽是市井粗鄙之言,今日幸亏是我听到了,若是其他外命妇听了,往外头一说,皇家的名声岂不是荡然无存?”
魏贵妃气得脸色发青,“本宫几时说过?你休得污蔑本宫。”
“说没说过,你心知肚明,没一点教养,我与你同在这宁康宫都嫌丢份,”她抬起头来,望着太后一脸的激愤,“母后,她这一句贱人是骂我的,您要为我主持公道。”
太后恼怒地道:“她几时说过你是贱人?你不要胡言乱语,宁康宫容不得你放肆。”
锦书大受打击,“母后真的好偏心啊,她这样辱骂妾身,您都纵容着她,您是真不待见殿下,真不待见我啊,既然如此,我何必在这里戳您的眼珠子呢?”
她说完便要福身离开,太后都傻眼了,她是偏心啊,但你落锦书怎么能说出来的?
魏贵妃大怒,“落锦书,你给本宫站住,本宫不许你走,你就不准踏出这宫门半步。”
锦书望着她,讽刺地道:“这是宁康宫还是星澜宫?贵妃可以作宁康宫的主?怪不得人人都只知道后宫有魏贵妃,且不知道有太后与皇后。”
太后沉下脸来,“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老身不信你这话,赶紧地给贵妃赔罪道歉!”
“母后让我给一个满嘴污言脏语的贵妃道歉?绝无可能!”
锦书冷冷看着魏贵妃,“我并没有得罪冒犯你,你却开口骂我是贱人,我也不是任由你欺负的,此事不会与善罢甘休的。”
魏贵妃怒了,指着她的鼻子痛斥:“没错,本宫就是骂你是贱人,你就是贱人,身为蜀王府的弃妇,却爬上了萧王的床,你这个不要脸不知羞耻的贱人。。。。。。”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魏贵妃的脸上,直接把魏贵妃打懵了。
没等她回过神来,锦书便又冲吴文澜怒斥了一句,“四皇子如今是记在皇后名下的,皇后才是你的正经婆母,她在萧王府养病,也没见你来探望侍疾,上赶着入宫巴结魏贵妃,可真懂得趋炎附势,不过大抵也怪不得你的,谁人都知道魏贵妃最喜欢抢皇后的东西,你是皇后的儿媳妇,她自然是要抢你的,回头我还真要到太上皇跟前论一论,看谁占理?”
锦书骂完吴文澜,面容冰冷地冲太后丢下一句话,“母后,从今往后宁康宫有她魏贵妃没我落锦书。”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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