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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蝶说着,掩面而泣:“我想想都有些后怕,若是当时,是我送饭菜,这罪名岂不是要扣到我的头上了?”
白晓蝶目光转向元明珠,眼底满是冷意:“二喜和柳儿走后,元明珠就借故肚子疼,然后走了,现在想想,只怕是知道事情要败露,想要躲避罪名!”
“白晓蝶,你胡说什么?明珠姐根本就没跟我们去厨房,她在之前就被秦先生请过去了!”
元明珠的眸光一闪,意识到柳儿要说什么,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柳儿话落,秦钰下意识看了元明珠一眼。
静言立刻道:“你胡说什么?先生今日根本没让人找过她。”
白晓蝶一阵冷笑:“秦先生当然没找过她,她当时就在后厨,后厨里的其他女工都可作证,柳儿,你就莫要包庇她了。”说着,白晓蝶忽然扑向元明珠:“当时我看到她将纸包塞进了胸前。”
话落瞬间,白晓蝶当着众人的面,从元明珠胸前的衣襟,掏出一个纸包。
瞧见那纸包的刹那,众人怔在了那里。
元明珠的眸光一闪,就算此刻,从她身上搜出杀人凶器,她都不惊讶,她昏迷,忽然出现在秦先生的院子,在这期间,必定有人动过她,往她身上塞个毒药,一点也不奇怪。
“元明珠,你怎么解释?”白晓蝶得意地道。
元明珠看了一眼,“这东西不是我的。”
“当真是笑话,不是你的,怎会在你身上?”
元明珠眸光冰冷,射在白晓蝶的身上。
这摆明了是个圈套,就算她将先前的情况说出,恐怕也没人会信,她相信,那具尸体也早已被人处理。
“你如何确定那包就是毒害九公子的毒药?”
清冽的音调,从红唇间吐出,微微抬眸,眸光幽沉清冷,白晓蝶禁不住后背生寒,一时忘记反驳……
毒药?呵呵……
“秦先生,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这个女工辩解吗?看来,秦先生和这个女工——”
秦钰忽然转头,幽冷的目光射在魏明的身上,让魏明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对上那双眼眸,魏明忽然觉得心底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要逃出控制。
“事关毒害九公子的大事,自然不能疏忽,魏管事总想将罪名推到我身上,不知在下何时得罪了魏管事,以至于魏管事处处针对在下?”
魏明的背后一寒:“魏明不敢,不过就事论事。”
秦钰轻哼一声:“不验证,又如何能确定是毒药?静言!”
“是。”静言应了一声,瞥了魏明一眼,冷哼一声,夺过白晓蝶手中的药粉,化在了茶水中,然后找来一只猫,将茶水递了过去,那猫喝了茶水半晌,仍旧生龙活虎。”
魏明有些难以置信。
秦钰淡淡瞥了他一眼:“魏管家,还有何话要说?”
瞬间,魏明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白晓蝶的身上。
白晓蝶心中一慌,立刻道:“这不可能,我明明将毒药塞到了她的身上?”话落,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色一白,看着秦钰道:“我是说,我明明看到她将毒药塞到了身上,怎么会不是毒药呢?”
“白晓蝶,你别狡辩了,我刚才明明听到,是你塞毒药,原来是你想要毒害九公子!”柳儿愤恨地看着白晓蝶。
白晓蝶慌乱间吼了一声:“我刚才说错了话,柳儿,就算你们这样污蔑我,是想嫁祸给我吗?”她说着,不给柳儿反驳的机会,立刻看着魏明道:“魏管事,可能是药性还没发作。”
那药,是魏明亲手给的,药性如何,他自然心知肚明,当下冷冷扫了白晓蝶一眼,在心中暗骂一声“愚蠢的女人”,正要说话,却听秦钰道:“既然你觉得这是慢性毒药,无妨,给九公子请的大夫,应当就在内室,请他出来,一看便知。”
秦钰话落,静言立刻就要进内室,却被人拦住,静言冷笑道:“魏管家,你这是不希望替九公子查到凶手?还是说那凶手——”
静言的话还未说完,立刻被放行,静言进了内室,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尉迟瑾,敛眉,将大夫请了出去。
大夫接过药包,仔细检查着。
元明珠瞥了秦钰一眼,见他端坐在那里,神色平静,眸光微闪。
片刻后,果然听到——
“这并非什么毒药,不过是一包面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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