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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居越走越朝向闹市,这条命还要去见更好的世面啊。他冷笑一声,从牛车上摸到酒壶,一扬饮了口,爽朗的笑出声来。
跟在远处的仁王暗卫跟的不远不近,等待这机会能上前去完成任务。
只见一辆马车迎面快速冲来。
“吁。”
“吁。”
廖居差点滚下了车,手把住牛车的扶手,捏的生疼。对面那马车受了惊吓,前蹄都抬起老高,不断嘶叫着。
周围的人群见状都纷纷避开,不远处的跟着的仁王府暗卫只得不敢走的太近。
片刻后,周围的躁动声都少了许多。
“哎呀,老伯,老伯你可受伤。”
廖居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抬眸看去,居然是席子殊。
他惊魂未定,此时天旋地转,双眼昏花。却也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就是宗迟几次三番想要靠近的女人。
廖居不语,不紧不慢的收拾这头发与衣衫,手中的鞭子随意地放在腿上。
“先生大难将至,我特来救先生。”席子殊靠近扶了扶他,紧急的说道。
她怎么知道?
廖居蹙着眉朝着席子殊扫了一眼,似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老朽的腰都要断了。”
老东西,真是狡猾的很。席子殊心中念叨,继而走到两车正中,“你们几个,快请大夫来,老伯的腰断了。”
说罢,她有吩咐婢女,“这不是月阙楼么,巧巧,你去找几个人来,将老伯扶到里面。我们撞了人家,要好好治。”
远处的暗卫看到
是席子殊,知道今日已经恐怕不能动手了。特派了个人回府禀告仁王,看下一步如何行事。
月阙楼的雅间里,大夫看了看蹙眉,病人不过是些许擦伤,来人却说伤的极重。
眼前的人虽是看着老迈,这脉象却显然与他的样貌不相符,也就方才五十岁左右。
“嗯。。。。。。”大夫迟疑,心中嘀咕,这脉已经快被摸透了,还是没查出什么大问题。
席子殊看到他的迟疑,幽幽开口,“大夫,老伯伤了腰,已经断了,你可要好好看啊。”
廖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她说是来救自己,该不是宗迟的人。
“人是我的车撞的,你只管开药,多名贵的都可。”席子殊说。
她的暗示极明显,廖居都看出来了。
大夫迟疑起身,眉头紧锁,“这,这。。。。。。”
“如何?”席子殊问,目光里透着严肃与不可置疑。
没见过撞人的还盼着被撞的伤的厉害的,大夫为难极了,局促之际,只见眼前女子的婢女上前,将一袋沉甸甸的钱塞过来,小声说,“你只管按照姑娘说的断,该开药开药,断不可泄露半个字出去。”
那大夫心领神会,依着行事。
只是出门就被几个人围住,问及那老者的伤势,大夫才知道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依着方才的话说与,做大夫的此时最好的保命秘籍就是,别多问,别多说,一问三不知。
月阙楼里,巧巧将茶水奉好,对着
自家姑娘拂了拂,“姑娘,我在外面守着。”
席子殊点头示意,眼前的廖居是个极要紧的人,上一世世人对他可是褒贬不一,他先是跟了仁王,又在四年后跟了宗旸。
跟在仁王身边时,几乎是看不到他的。可是谁知道跟了宗旸,倒像是刀刃开了光,所向披靡。
今日她就是来将此事提前的,用一个廖居换取与宗旸的合作。
北胡之行前,必须要将宗旸与自己拉在一个阵营。
席子殊开口问,“先生,不知道今日可帮到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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