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游雾拔下充电器,手机才充了几格电,扫开延伫手机的二维码,跳出来的不是添加好友选项,是向商家支付。
“支付宝到账五百五十五元。”
“哎,给多了。”游雾抬起脸,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食指点点延伫的手机,“退一下。”
他打开自己的微信名片二维码,两手捧着手机递过去,又说了一次“退一下”,瞳孔滴溜溜转到一边,近距离看人手背的纹身,右手手背是一只蝴蝶,左手没有东西,干干净净,青筋纹路爆得很明显。
“扫一下呀。”游雾声音细如蚊蝇,像是和人在咬耳朵说悄悄话。
“就当住宿费。”延伫却收起手机,那555元收得心安理得,双手揣兜走了出去,出门前又转过头若有若无瞥他一眼,说,“哦,还有伙食费。”
古鹰不在的这几天,游雾吃喝拉撒都是自己管的,哪来的伙食费?再说住宿费也算不到延伫头上。
游雾急了,手机低电量提醒,他草草给它插上电,前后脚跟人进了工作隔间,“延伫,你把钱还我。”
延伫刚想把他从穿刺工作隔间弄出去,店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个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瘦瘦高高略有驼背,看起来很像学生。
“你好,我想问问没预约现在可以做纹身和穿孔吗?”戴眼镜那个小心翼翼地问,看起来是第一次来这种店。
延伫隐去面上的不悦,摆出平常的面无表情,“可以,上午没客,但只能做现成图。你想做哪种?”
“其实我也不太懂——”眼镜仔眼神飘忽在工作室墙壁贴满的图案上,五花八门什么样的刺青都有,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文玩。
延伫递给他一个册子。
“游雾?”那双厚如壶底的眼镜下的眼睛飘到了站在延伫身后的游雾身上,“你在这工作?”
游雾心里咯噔一下,怪说这人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同学,一个导师手下的,但做的项目不同,两个人交集不深。
“你好。”游雾面色顿时冷若冰霜,他抬手拨一拨自己额前半湿的头发,恨不得把眼睛全遮住了。此时要是有个口罩就更好了。
“你——好。”眼镜仔欲言又止,终究是没和他聊下去,游雾退出隔间,没有再打扰延伫工作。
不就是五百五十元吗,他不计较,计较什么,等古鹰回来,再跟他撒撒娇要就行了。
游雾躺在熟悉的红木椅上,肚皮上盖着延伫的xxl,身上的汗已经干了,这会儿他又觉得冷,空调滴滴往上调几度。
手机在充电,充电线长度有限,游雾只能辛苦举着它,浏览微信信息。
从家里逃出来也有个十天半个月了,他爹妈一开始锲而不舍给他打电话发微信,打着打着就忽然不再骚扰他了,妈妈会偶尔发来一条信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什么“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这种道理,还是单纯地想“没钱了自然会滚回去”,又或者只是不耐烦了——当然这种可能性对游雾他妈妈来说实在是太低了。
他们只会关心他关心到让他不耐烦。
纵然是不耐烦的,十几二十年来,游雾从没反抗过,就好像把一只青蛙关在玻璃瓶子里,它怎么跳也跳不出去,最后就算打开盖子,青蛙也就只能跳这么高了。它失去了逃跑的能力。而动物园里的野生动物即便跑出去也没了生存本领。游雾知道自己总要回去的,他爹大概也这么想的。
游雾眯眼睡了一会儿,空调凉风徐徐抚着他的身体,睡醒后,手机充满了,他拔掉电,古鹰给他发来很多消息,问他吃饭没在干嘛,除了古鹰,一个微信连备注都没有的陌生头像也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游雾,你在这家店工作吗?
顾行接掌家族生意后,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少名媛淑女一见行误终身,爱而不得终身误!而顾行心中只有慕枫眠一人,捧她于手心,千般呵护,万种柔情!她获得年度最受欢迎女歌手奖的那一晚,他在庆功宴上当众下跪求婚,然后被当众拒绝!数月后,获得影后殊荣的慕枫眠闯入他家,笑颜如花,媚眼如丝宝贝,我错了,余生宠你上天可好?他摇头现在的你是人间妄想,我只要仰望就好!慕枫眠强吻他废话真多,吃了再说!唔真香!...
关于晚明天启七年(1627)元月,新即位的后金汗皇太极派遣大军侵入朝鲜,击溃东江镇,逼迫朝鲜签订兄弟之盟,二月澄县民乱,陕西大地危机四伏,四月后金军回到沈阳,对辽西虎视眈眈,宁锦大战一触即发。各地灾乱频仍,官绅勾结,无数不堪压迫的农民逃离家园,土地荒芜,走过259年的明王朝内忧外患,大乱将起。就在此时,一个脸皮极厚的办公室主任,和一个只会写程序的宅男技术员,两人赤条条来到末路的大明。单主角,一正一副。...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简介申城最矜贵疏离的温总,脖子多了一道抓痕。他淡淡解释家里的猫抓的。却没人知道温总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一直到申城变天,温家爆出惊天丑闻。温时寒谋杀等多项罪名成立。指证他的,是他养在身边娇宠的人。一场阴谋,昭然揭晓。六年后,温时寒的边上站着一个小男孩。唯独,母不详!...
预收末日游行合欢宗的女人没有心迟韵是一个恐怖游戏主播。她的直播效果曾经很好,但最近观众姥爷好像看腻了她酷爱尖叫的柔弱少女人设。迟韵痛定思痛,决定改变风格,虽然她天生胆子小,但玩...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十六十七世纪全球首富。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