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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房间里,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心下一惊,探头去找那声音的源头时,嘴唇一不小心碰到什么软软的东西。
脸部皮肤感触到喷洒的热气,映入眼帘的是高挺的鼻侧轮廓和紧闭着的垂着长而浓密睫毛的眼睛。
沈星淮早晨恍惚的精神一下子集中,看清眼前的人,先是下意识送了一口气。家里没进贼。
随后陷入了更加慌乱的情绪,身体也激烈地反应过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发了会儿呆,低头看清自己身上换好的家居服和床头柜上的毛巾,沈星淮猜测应该是游弋在自己醉酒后照顾了自己很久,随后太过困倦不小心睡在了自己的房间。
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软软的触感,沈星淮心里乱糟糟的,除了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之外,好像还有一些其他的怪异情绪侵入内心。
游弋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子,此时正蜷缩在沈星淮床边小小的一块儿空间,像是有随时掉落下去的风险。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沈星淮把几乎全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往游弋那边拉了拉。
在靠近游弋脸的时候,沈星淮脑海里突然冒出许多奇怪的画面,刚刚嘴唇不小心触碰到的温热触感变得异常强烈,刺激着大脑,回想起另外一个激烈缠绵的吻。
像是不小心触碰并点燃了大脑某处一根隐蔽的引线,火花迅速攀爬吞噬着,鞭炮劈里啪啦在脑海里炸开,许多乱七八糟,断断续续的画面涌入脑海。
呆愣良久,沈星淮意识到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似乎不是梦境,而是几个月前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时,整个人在一瞬间几乎手脚发凉。
沈星淮被自己的荒唐震惊,整个人僵住在游弋身体上方时,没能注意到身下的人早就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安静又专注地看着他。
他想先起床洗漱并独自冷静一下,刚挪动一下身体,垂下的目光正对上一双润亮的眼睛。
一时间既因为羞愧而感到手足无措,又有一种想要赶快逃离的冲动。视线在空中纠缠了几秒,沈星淮心虚地闪避开,随后很快地移开自己身上的被子,想要离开这张床。
只是还没能达成逃跑的目的,就被人紧紧拽住了手腕。沈星淮心脏跳得有些快,回过头,看见游弋已经坐起身,没什么光线的房间里,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很难被看个真切。游弋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握住手腕的那只手大拇指在皮肤上轻轻摩挲着,问沈星淮,“哥,要跑去哪儿?”
声调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沈星淮却好像感受到游弋隐秘的、有些强势的一面,有些许紧张地回答,“我只是想起床。”
“是吗?”游弋的手仍然圈着沈星淮的手腕,声音很轻缓的问。
沈星淮的声音很平静,房间没开灯,也没办法透过面部的细微表情来观察他的情绪。但游弋能从沈星淮的动作中感受到异常,沈星淮今天面对自己时有些奇怪的仓皇和不安。
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沈星淮那些似乎想要远离自己的小动作,所以希望明白原因。
时间在沉默中变得十分漫长,但游弋很耐心也很安静地等待着沈星淮的回答。沈星淮内心不断纠结和斟酌,游弋就一直圈着他的手腕,在离他很近的位置垂眸看他。
沈星淮本能是想要逃避的,但冷静下来后的理智告诉他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犯下了错误就应该承担后果。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之后,沈星淮非常郑重地对游弋说,“对不起,上次喝醉的时候我是不是强吻了你?”
那时候是为了引起祁慎的注意,想让祁慎明白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十分出格的赌气行为,事后却忘得一干二净。
沈星淮觉得自己非常过分,对游弋的抱歉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下意识地继续,“真的很抱歉,我做了那么糟糕的事情还忘记了。”
游弋能够听见沈星淮声音里浓郁的懊恼,他直直盯着沈星淮的眼睛,不断朝他凑近,停留在一个能让对方的眼睛全部装满自己的危险又暧昧的距离,向他澄清,“哥,你没有强吻我。”
沈星淮抬头,眼睛里有些疑惑,又仍不住侥幸地想,也许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什么差错。
“我一点儿也没有被强迫。”喉结上下滚动,游弋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十分坦然地对沈星淮说,“我很乐意。”
“甚至可以说,求之不得。”
秋冬季节是心血管疾病高发期,科室的住院人数不断增加,沈星淮的生活又回归到让人感到麻木的忙碌之中。
立冬那天他给许云鹤打了电话,许云鹤不知道在忙什么,连续打了好几次电话才接通。
沈星淮有些想念她,但他们之间从来都很少直白地向对方表达这种情绪,他听得少,做得少,也不是很会。所以每次电话的开始都会如同职业习惯一样,问许云鹤身体怎么样。
许云鹤的回答也如往常一样,平静温和地对他说,“很好。”
他们互相向对方描述了自己的生活近况。沈星淮说他最近遇见的形形色色的病人、一次有些惊险的手术,还有前几天被病人送的锦旗。许云鹤则讲自己在小岛养花、种菜,偶尔爬山下海的平淡生活。
两人自沈星淮的童年起就并不亲近,成长阶段又因恋爱和职业选择这些双方都难以退让的分歧关系极其恶劣,现在即便各自放下很多身上尖锐的针刺,碍于常年的聚少离多,并没有很多话题。
但也许是这几年亲身且近距离见证了太多医院里的人生百态和世事无常,沈星淮对亲情越发珍视和依赖,即便没什么太多的话要说,沈星淮也仍旧有些舍不得挂断电话。
那边许云鹤陷入了安静,轻咳了几声后,聊起沈星淮宋识婚礼的事情,“我看了小识爸妈发的视频,小识的婚礼办得很好,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非常幸福。”
沈星淮也很认同,又提及,“他现在正在度蜜月,每天看着他朋友圈里的旅游照片,实在是有些羡慕。”
许云鹤笑了笑,问他,“是羡慕休假旅游,还是羡慕结婚呢?”
“当然是旅游。”听见许云鹤这样问,沈星淮想到许云鹤自知道宋识订婚后就开始对他的催婚,再度向她重申,“我没想过结婚。”
许云鹤这些年对他逐步宽容起来,尤其这两年,从一开始坚决反对他的性取向希望他能喜欢女性,到后来既然没办法男生就男生吧,但应当有一段稳定结实的婚姻关系做保障。
以前沈星淮说完这话许云鹤也是要唠叨几句的,她和沈青川的婚姻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称得上幸福美满。因此她对婚姻的评价很高,觉得婚姻代表长久的相互扶持、陪伴,似乎一个人能顺利进入婚姻,他的人生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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