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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侵蚀 （第1页）

过了一分钟，我才意识到，陶瓷破碎的声音和哗啦声是因为我刚刚在浴室的墙上打了一个洞。

我几乎没感觉到。我的关节和脚可以感觉东西，当然，但是硬烧制的粘土的锋利碎片会伤到人的手，而且没有疼痛——甚至是我预料到的打墙壁时的那种隐隐的疼痛没有打破它——导致几秒钟的混乱断开，因为我愤怒的大脑赶上了现实。我打破了一个墙。我甚至没有施任何魔法！我想这是幸运的，因为一根管子最终挡住了我的拳头，我做到了不想在上学前弄断水管。金属管看起来…很好，我想？我给了它一个相当坚实的打击，但我要么是不够强大，足以弄乱金属，要么是墙本身承受了足够的冲击来挽救它。

尽管如此。这很糟糕。我听到有人敲浴室门之前，从大厅的脚步声接近。

“汉娜！”我妈妈大声喊道。“你没事吧？那是什么声音？”

“我——我没事！”我回答，在声音有点颠簸。我把水从墙上的洞里引出来，快速冲洗一下，然后关掉淋浴。“我，呃，绊倒了？还不小心把墙弄坏了？”

“你什么！？"

“对不起！我摔倒了！”我撒谎，害怕拥有满怀希望地撒谎让它听起来更真实。

“让我看看。”

“让我先穿好衣服！”

我迅速抽身，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然后打开门，让越来越不耐烦的母亲进来。

“哦，上帝，”我母亲咒骂着，拉开浴帘查看损坏情况。“你确定你没有被割伤吗？”

“是的，我很好，我很幸运，”我撒谎道。“对不起。”

“脱下你的手套，让我看看，”她命令道。“你为什么在室内戴手套？”

我咽了口唾沫，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我……我只是想，”我回答，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她对此皱眉。

“让我看看，”她坚持说。

“不，妈妈，不要奇怪，”我按下。“我很好。”

“汉娜…”

“我说过我是好吧。"我厉声说道，后悔的呼喊离开我的嘴。我妈妈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要对我提高嗓门，年轻的女士，”她吟诵道。“这不会让你摆脱困境。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我看不出有事吗？”

她走向我，我又后退了一步，我的身体反射性地紧缩下来，我的手抓住我的袖子，把它们放在适当的位置。以防万一。她不会碰我的，对吧？她知道不该碰我。我只是…我受不了了。现在不行。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移开视线，无法面对母亲炙热的目光。

“汉娜，”她说，这次稍微平静了一些。“看着我。”

我犹豫地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我妈妈看起来不再生气了。她看起来…很担心。

“汉娜，你一直在伤害自己吗？”

我眨眨眼，被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弄得措手不及。

“我……什么？”

“你脸上的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我妈妈问。哦，该死。我忘了。它们很轻，很难看到，但我全身上下肯定仍有伤口留下的疤痕，即使是没有皮肤的部分。几丁质愈合得很奇怪。

“我……我不知道，”我一瘸一拐地撒谎。

“汉娜，”我妈妈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如果……如果你不打算和你父亲和我谈，你至少应该和一个治疗师谈谈。”

我变得僵硬。她……什么！？这是她让我敞开心扉的方式，不是吗？因为她知道，她知道我不会…她怎么敢。怎么敢她！？她在这里提供的是什么狗屁错误的二分法！？我刚刚发现我的——我的旅行伴侣是女神-该死的精神强奸犯，我是不处理我妈妈威胁要我回去接受治疗的事情。

“不，”我嘘道。

“汉娜，求你了，我和你父亲已经谈过了。你越来越躲着我们，现在连脸都不愿意给我们看了！我——”

“我要去学校，”我咆哮着，从她身边走开。

“哦，不，你没有，”我妈妈反驳道。“停下来正确好了，年轻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