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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问：&ldo;乔东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rdo;

&ldo;傻瓜。&rdo;他笑着拍她头，习惯性地顺了顺她柔软的长发，&ldo;我就算不爱自己，也不可能不爱你。&rdo;

池月松口气，&ldo;我知道你的不容易。本来，你就不是一个喜欢做生意的人，你的兴趣爱好不在赚钱。现在的东阳科技却迫使你改变……&rdo;

叹口气，她心疼地看他。

&ldo;可惜我也不是一个好帮手。乔东阳，我要怎么做才好呢？&rdo;

&ldo;你已经做得很好了。&rdo;乔东阳轻轻一叹，&ldo;不要操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rdo;

&ldo;可是，我没有办法让你开心起来。&rdo;

&ldo;……我哪有不开心？&rdo;乔东阳笑着扬起唇角，在她面前绽放笑容，&ldo;池小姐，你是不是犯职业病了？我的表情，还不够开心吗？&rdo;

池月瘪嘴。

&ldo;我说不出来，但我有个预感。&rdo;

&ldo;什么？&rdo;

&ldo;你有事瞒着我。&rdo;

&ldo;……&rdo;乔东阳叹息，&ldo;你啊！生意上的事情，我肯定没有办法事无巨细向你汇报。但我保证，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告诉你，而我隐瞒着你的。&rdo;

池月端详着他。

好一会，她点头，微微一笑。

&ldo;开庭那天我请假了，陪你一起去。&rdo;

……

开庭前一天晚上，乔东阳接到王律师的电话。

池月正准备去洗澡，闻言驻足停下，准备走过去听听。

乔东阳波澜不惊地看她一眼，&ldo;去洗吧，明天还要早起，别耽误。&rdo;

池月看他脸色，唔一声，进了卫生间。

匆匆洗好，她出来，乔东阳已经挂上电话，站在窗边抽烟，只留给她一个萧瑟的背影。

&ldo;王律师怎么说？&rdo;池月问。

乔东阳转过头，微笑着看他，&ldo;就是说一些开庭的细节和注意事项，没新鲜的。&rdo;

池月狐疑地审视他，&ldo;都这个点儿了，他还专程打个电话来叮嘱，看来王律师也紧张啊。&rdo;

乔东阳笑笑，&ldo;这是他拿到执业资格证以来最大的一个经济案子，他能不紧张吗？&rdo;

也是！

池月把心里的疑惑咽了回去，&ldo;去洗吧。早点睡。&rdo;

&ldo;嗯。&rdo;

乔东阳掐灭烟。

卫生间里很快传来水流声。

小木屋不隔音，池月躺在床上，可以听到乔东阳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他洗了很久，比池月用的时间还长。

池月等着，等着，眼皮开始打架，都快要睡着了他才擦着头发走出来。

房间的灯光被她调暗，恍惚间看到一个人，池月一个激灵睁开眼，刚好撞入乔东阳幽黑的深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