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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句问话,显然是将许兰心怀着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给击了个粉碎。眼见得许兰心那暗淡褪色了的胭脂下唇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无不流露出她此刻心绪何等慌张,却仍然嘴硬着骂道,“你胡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皇儿才是最有资格能够登上大统的人!我的皇儿才是!”明明最开始便是她的儿子被封了太子,又怎么能够容许他人觊觎?“最有资格?又是谁平定的?”唐夜霜看着面前近乎已经有些错乱了的许兰心,目光含着几分冷淡,“这个世界里,谁有足够的资格和脑子统治这片地方,谁就一国之主。可惜如今看来,您儿子的脑子还远远没到达这一高点。”正说着,那乾坤殿上空已经“啪”得放射了一朵烟花,引得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抬眼望去。绮丽的颜色在墨蓝的夜空衬托下显得尤为分明,然而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再去欣赏它一瞬即逝的美丽身姿,而是都惊疑不定地思量着在乾坤殿方向所放的那个信号烟花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或许是看穿了他们此刻心中的疑惑,跨坐在马上的唐夜霜微微一挑眼角,更显得那双本就明亮的眼睛在一片幽暗中更加流光溢彩,很是动人心魄。------------太子逼宫而后,她清了清嗓子,环视了一眼许兰心一众人等,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桀骜,似乎只是在简单地通知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陵王人马已经赶到,并且很遗憾,废太子殿下……哦,我差些忘记了,如今应当直呼为‘反贼’更为真切一些,那反贼手下的人马已经被全数控制住了。”一语落罢,皇后身后的人等再次炸开了锅,一时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抱着这样惊惧的心情,皇后所带来的人群中已经开始有人想要借着混乱逃离,却不是被那早已经受过吩咐了的守兵全数拦了回去,就是被唐夜霜那手中随时会炸响的长鞭吓退。“不!你在撒谎!你在撒谎!你又算是老几,凭什么说我儿失败就真的失败了?难保你不是未乱军心来骗我的!一定是的!”许兰心在看到那朵烟花时也呆了一呆,很快就大喊大叫了起来,五官面色因为惊恐而变扭狰狞,衬得脸颊上那还未干透的血色划痕更为扭曲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好似恶鬼。看着许兰心一连串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唐夜霜只是微笑着扭过脸去,不欲去辩解,只是一扬下颔,凉声喝道,“皇后许兰心,妄图谋害当朝贵妃,擅自动用私刑,越权调用宫中禁卫军,大胆包天。来人,将他们全数拿下!若有反抗者,就地杀无赦!”最后一句话飘散在风中,很是铿锵有力,充满着铁血冷情的味道。话音刚落,唐夜霜带来的一众人马已经齐刷刷地将手中执着的武器对准了许兰心,步步逼近。形势在这短短时间居然就这般急转直下,如同自高处跌到了十八层地狱。许兰心的脚步一软,身子不受控制地已经往后倒去。朱嬷嬷连忙从后接住,有些急切地唤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然而许兰心早已经受打击过大,晕将过去,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反应来了。半柱香时间后,一众人等已然被全部控制住,就近关押到了离此地最近的芙绰宫内。各个窗口和门都配有专人把守,密不透风。“看管好他们,不许放过任何一个人!”唐夜霜严肃地吩咐了一句,而后扫了一眼剩下的几十人,“剩下的人,随本王妃一起前往乾坤殿!”而与此同时,乾坤殿内,同样是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身着一袭明黄龙袍的云墨辰正伫立在乾坤殿的中心,笑意盈盈的,丝毫还未曾察觉到芙绰宫那边的动向,只抖了抖身上进行绣制的龙袍,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满意。听闻外头异常的喧闹,云墨辰拧了拧眉心,却没有做多考虑,只冷眼看着眼前还坐在龙椅之上的云择天,眼里迸射出贪婪而残酷的光泽,“父皇,我说您就不要再这样固执己见了。原先的太子之位不就是孩儿的么,如今说来也只不过是提前让孩儿接手大任而已,您到了这等年纪,也应该去好好地颐养天年了,还在这死守着自己的龙椅干什么呢?”盯着云择天怒极涨红了的面庞,云墨辰却并不畏惧,反而更加嬉皮笑脸地说道,“您放心,虽然您当时罢黜了孩儿的位分,但是再怎么说到底也还是生我养我的父亲,我还是会好好尊您为太上皇的。届时您吃穿无忧,也不用再忧国忧民了,这样的日子多好,怕是常人求也求不来呢,您看这样不好么?”“混账东西!”云择天猛然一拍龙椅,环视了一眼大殿各个门口外围着的禁卫军,面色又冷了几分,赤目欲裂,“朕早就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只可惜当时没有直接杀了你这个逆子!才会落得现在这种局面!”云墨辰不怒反笑,一边摇头叹息,“父皇啊父皇,您从小就教导孩儿,成大事者,不仅要狠,还要绝。是您自己没有做到,那就不能怪孩儿继承您的衣钵了。”说罢,他又背过手来,稍稍挺直了身子,抽出早已经起草好的一份圣旨来,递到了他的面前一点点地铺陈了开来,面上依旧挂着诡谲的笑容,“父皇,关于退位的诏书,孩儿已经提前帮您起草好了,您如今只要在上头盖个御印就好了。多容易的事情,想必父皇应该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吧?”云择天怒极,一挥手,已经将案面上的圣旨劈头盖脸地朝着眼前的云墨辰掷去,冷声斥道,“为了争夺皇位,居然跟银琅国的人勾结为奸,还亲手害死你的弟弟!朕再如何糊涂,也不会将赤月国的未来交给你这么个背信弃义包藏祸心的混账东西!”云墨辰的额头被卷轴的一端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霎时其上浮现了一块红痕,逐渐地肿将起来,发亮发紫起来,足可见云择天方才那一掷力道如何之大。云墨辰显然也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砸引得有些滞愣,然而动作仅仅停滞了几秒钟以后,他便蹲下身子来,拿起了那摔落在地上的圣旨,掸了掸灰,一点点地走进了云择天面前的龙案,继续将其整整齐齐地铺在了他的面前,眼中的光芒残酷而嗜血,语气也逐渐冷厉了下赖,“父皇,自古以来,当权者的路,哪一条不是尔虞我诈刀光剑影走出来的?就连您,当初上位不也是踩踏着各路兄弟的尸体么?孩儿这一点作为,也能算得了什么?既然您能够掌管得了赤月国这么多年,那孩儿同样也可以!”听当年的事情从自己孩子的口中说出,云择天的面色不自觉变了一变,心中也有些沉郁。是啊,当初他何尝不是满手鲜血,在铲除异己、排除万难以后终于登上龙位,手段之铁血狠辣,他自己心中自然清晰明白。如今,他的亲生儿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字字地重复那段由血肉搭建而起的历史重复给他听,试图要击毁他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然而很快,云择天就从这段郁沉的记忆中回转过了神来,眼神重新恢复了铁血和冰凉。的确,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从前是这样走过来的,但那也不代表就能够容许有人这样踩在自己的肩膀上,重复这段血路。他才是这个国家、这一片大地上拥有最高统治权的霸主。至于其余的人,与他又有何干?就连他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云墨辰在一旁看着他面色出现了一丝凝滞,只当做是他有所动摇,自以为是地乘胜追击,“父皇您放心,就算您就此退位,您也还是孩儿的父皇,孩儿定然当好好孝敬您,让你在有生之年享受齐人之福。届时您想要炼丹修仙,又或者是想要搜集美人,孩儿都统统可以为您办到。试问这样的好事,您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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