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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班子里头折磨人的招数,但凡是有去学过戏的人都知道。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然而最后却到底还是任劳任怨地以那样单薄的身躯扛下了这等责罚。想到这里,宦娘难免有些失神,不免又觉得有几分好笑。当时的她,一本正经地建议他可以用背叛自己的手段来免除一场刑罚,然而她如今,却又因为担心他背叛自己而要对他痛下杀手。这人间里头的事情,说白了还真是这般轮回转着。谁又能够真正说得清楚呢?宦娘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举起手中的酒杯,“是师姐对不起你。”一边说着,她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到了石青面前搁置的酒杯里头。那琥珀色的酒面上随着案桌轻摇而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波光,看起来尤为美丽,一点都看不出其下暗藏着杀机。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指甲盖中藏着的是什么药,但是凭借着楚月的个性,那一定会是见血封喉一般的效果。那个男人做事向来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允许自己的手下出现怎样的差池,石青的死而复生显然也出于他的意料之外。这一回再度下手,那个男人决计是不会心慈手软的。就算她的计划失败,布置在望江楼大堂之中的那些个探子,最终也会在话中有话他既然已经决定出卖自己,如今她又为什么敢这样确信他如今就不会与自己一般对她下手?宦娘的眸光微微一颤,转而已经马上投入了跟前放着的酒杯上,里头已经只余下了点滴残酒。琥珀色的微光,在外头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得尤为通透,如今落入她的眼中时,却只觉得隐隐心惊,下意识地就想要抠自己的喉咙,好使得已经被吞咽入喉中的酒水尽快吐出来。然而跟前的少年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眨了一眨,好似只是在跟她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她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跟前的少年面色却又变换成了原先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倒显得她自己如今一惊一乍的反应有些奇怪了起来。又让宦娘心中有些怀疑起来,自己是否反应太大了,是否跟前的小师弟心中其实早就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来一招先发制人?想到这里,宦娘只觉得所有的恐惧都化作凉气直从脚底板一溜儿地往脑袋上头冒着,不觉咬了咬下唇,一边抬起眼来,望着跟前的少年,“你……”质问的话语还未说完,石青已经冲着她弯起嘴角一笑,拿起酒壶来淅淅沥沥地给她跟前还余着几许残酒的杯子重新满上,一边自顾自地拿了起来,一饮而尽。在她惊讶的目光之中,他面上的笑容不改,一派单纯无辜,好似方才什么也未曾察觉到,“师姐为什么这样看我?从前听师姐您说,戏班子里头不是经常共用一个酒杯一双筷子的么?而且,您还说,那时候你们争争抢抢,倒也很热闹。”说着,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只可惜我进来晚了,没有看到那时候的陈家班究竟是什么模样,也无缘见那时候的师姐又是如何模样,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惜。”大概是意识到了跟前他的举动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宦娘暗自在心中长吁了一口气,一边坐正了身子,再也懒得掩饰面上的表情,语气中也明显地带上了几分疏离,“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从前一段时间,戏班子里头穷得很,有吃的东西都是一群人瓜分,谁还计较这些。如今是不同了,大家都争气了,也再也不会有这种窘迫的事情发生了。所以……”说到这里,宦娘稍微停顿了一下,将他手中的酒杯重新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跟前,“所以,还是不要眷恋过去了。过去的,到底是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是回来了,也远不会像从前记忆中的那样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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