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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西南王派人在宫中丢了一具和宁钊身形无异的烧焦死尸瞒天过海,从此九皇子便彻底消失在了世间。
不久前,自以身强体壮的宁胥率百臣去郊外春猎,途中却被突然出现的野兽抓伤了。原本伤口不是非常严重,但不知为何龙体却始终不见好转,终日缠绵病榻,他已经暴怒的砍掉了好几个御医的脑袋了,昨日更是又一番大发雷霆后竟气的晕厥了过去。
百臣惶惶时,我这个太子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每日规规矩矩的上完朝后,我再将所有呈上的奏折念给他听,为他代笔书写决议。
他这人野心勃勃,疑心又极重,纵然赐予我代理朝政的虚名却也仍然将手中的权势握的紧紧的,谁也无法夺走。
只是可惜,改朝换代是天道轮回,区区凡人又怎可妄图篡改天命。
我敛去唇角的一丝讥笑,慢悠悠的往茶杯里斟满水,然后低眉顺眼的端到床榻前。
不久前还生龙活虎的男人此刻虚弱的如垂暮老人,耷拉着眼角,面目疲态,脸色惨白,浑身散发出一股颓败之气。
不过是强弩之弓罢了。
我不易觉察的弯起唇角。
宁胥接过茶杯啜饮了几口,盯着我的目光像是在发呆,失神了片刻后才慢慢回归清醒。
“今日的奏折都收起来吧,朕明日再看。”
我默然颔首,将书桌上散落的奏折与笔墨归整好后,朝他行礼告辞。
他像是笑了一下,温和的说。
“杉儿这几日辛苦了,今晚便留下吧。”
我微微蜷缩起指节,平淡的回答道。
“儿臣遵旨。”
虽然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那些龌龊的心思却并没有断掉,只是不得不消减了些。我日日出入他的寝宫为他念奏折,有时他迫于身体伤势而不得不遣我回府,有时实在按捺不住便也会将我留下。
做到半途时,体内的巨物便有些疲软的意态了,他浊重的呼吸声里浮出几分急躁,抽离出了我的身体。
我闭眼伏在床榻上,耳边听着他扯开暗格和胡乱吞咽的声音,心里不禁冷笑。
如今久缠病榻的他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勇猛,为此不得不依赖于白灵道人的丹药来助兴。
许是我面上的表情泄出了些,他忽然揪住了我的头发,凑在我耳边阴沉的寒声道。
“杉儿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即便朕病了,也依然能把杉儿满足的舒舒服服。”
重新勃发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进来,带着渐渐苏醒的强势粗鲁,他泄愤般咬在我的肩头,像是要活活咬掉我的一块肉。
被侵犯的痛楚如铁烙反复灼烫,我死死咬着下唇,咽下涌到唇齿的战栗呻吟,内心却着实畅快,垂落的眼眸渐渐溢出冰冷的恨意与讥讽。
就算再自欺欺人的否认又有什么用呢,他只能面对着自己一天天衰落下去的身体,无能为力。
半月后,宁胥在御花园里散心时受了风寒,回来后竟七日都昏迷不醒。我封锁了全部消息,依然如常的上早朝,抱着奏折去父皇的寝宫,然后再抱着批好的奏折出来。
朝中老臣多是宁胥的骨干,曾多次请奏要看望宁胥,都被我一一驳回。他们料到宁胥出了事,但又能怎样,宁胥若不在,这朝中便是我一手遮天。
又是一夜,我正在书桌前悠悠批阅奏折时,听到宁胥咳嗽着苏醒了过来。
我搁下笔朝床榻走去,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眼皮勉勉强强的睁开,浑浊的眼眸茫然了许久才逐渐有了焦距,气若游丝的看着我说。
“杉儿……”
“父皇有事吩咐?”
我静静的看着他,既不行礼也不走近。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用尽力气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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