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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表演得如何卖力。又是砸酒袋过去,又是佯装被门框绊住下意识地向前撞,都没能让他挪动半分。
就那么直挺挺地挡在门框之间。简直比那小破木门坚韧多了。
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非得要我透露原音才得放行是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此前是看在我小姑娘的体态上,没用全力阻拦才会被我轻而易举地推入房内。这会碰上高大厚重的军士铠甲,反倒用出全力来。咋的,玩遇强则强那套是吧。
我还就不信了。我堂堂玩家,就算不是先锋或前卫的职阶又怎样,拼力量还能拼不过一个糟老头子不成?
我……(憋气中)
老头子你来真的?我都看到你脸都憋红了啊喂。撑不住就不要硬撑啊。一把老骨头也不怕散架了?!
球球你倒是用力推啊。我都快没力气了。
“您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您要找的是谁。不过可以肯定,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你这话说得后槽牙都在颤抖了好吧。顶不住就不要顶啊。非要较劲有意思嘛。
居然能和堂堂玩家的我势均力敌。绝对不简单。
正好。反正早就觉得你这身份不简单了。
哪可能存在独自完成挖穿地道壮举的普通人?哪又会存在明明身边人是密探,自己却仍能几十年清白如水的普通人?
反正我是不信。
奈何我这又是职阶惩罚,又是职阶本身不匹配力量系输出造成的原则性冲突。体力魔力又都有不同程度的损耗。又丢失了各项加成和判别数据。
简而言之,一团糟。
种种不利因素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我,实在是没心情和你光明正大的在这玩门框角力了。真是可惜。
“小伙子。你这样当街拔剑……不太好吧。”
看着我手中寒芒乍现的利剑。这老大爷好不容才算是松放了。不过眼神还是死死地盯着我。打量着我手中的剑,偶尔也会在我这身铠甲上游走。
像是确认到了什么似的。他终于是向后退去半步,吞咽着喉咙来缓解着自身的过度紧绷。但依然坚挺地立身在门框中央,挡住了房屋中绝大部分的视野。
啊,我懂了。
这是在审视我。毕竟谁也不想放一个发酒疯的家伙进到自己的房子里撒野。至少同级别或地位身份差距不太大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奋起反抗,拒之门外。
偷摸着低头看了看,大概是这胸口的纹章所致吧。看来在各个层面上还是很有分量的嘛。
可是你这样,我反而更加慌张了呀。我到底是打晕了一个怎样的存在呀。
事到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打都打了。以后的事,管他的。先顾及好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咳咳。你少……少说废话。那个老太婆呢。怎么不出来迎接老子?”
「提问:为什么是疑问句?」
我哪知道嚣张跋扈的醉酒糙汉应该用什么口气,有样学样也得先有样才行啊。
这点我得记下来,以后记得灌醉某个家伙,好好学习学习。
不过那老头子倒像是没听见我的碎碎念。还是一脸决绝地挡在门框那。
“您真的认错了。我这里什么人都没有。而且我都这把岁数了,早就独住惯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咋就能这么犟呢。气得我这喘气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你少骗人。当爷爷我平日里都这么好糊弄的嘛。我告诉你,快点地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否则我直接军法砍了你。”
“我已经说了。这里什么都没有。您要是不嫌弃我这条贱命,请便。”
“老家伙,我看你就是……”
“住手!!”
终于,那道我期盼许久的,并不清脆甚至有些浑浊的声音响彻了整间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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