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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砍起大岔来,说今年挣了笔钱,打算也添置耕地机,让周岭椿帮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周岭椿与人说话,便减缓了速度。
在轰隆轰隆的发动机声响中,周岭椿似乎听到了怜声的声音。他停了机器,听见怜声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循着声音望去,就瞧见怜声跌跌撞撞踩着田埂跑过来。
王大牛也瞧见人了,他挺着个肚子,脸晒得黝黑,一笑露出白牙来,说,“嘿,你婆娘来找你了。”
话毕,就听见田埂上跑着的怜声突然哎呦一声,然后摔倒在地上,像个乌龟一样从田埂上滚到地里,摔得四脚朝天。
周岭椿眼前一黑,急忙大步跑了过去
怜声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没过几秒,就被周岭椿手托着背抱在腿上。王大牛随即也赶了上来。
周岭椿含着几分急切:“摔到哪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
怜声眼前是男人肩膀挡下来的阴影,他胳膊还紧紧抱着罐子,后背残着被硬土块硌得生疼的痛感。他呜的一声松了罐子,顺手去拧男人的胸肌,拧的周岭椿都嘶了一声。怜声委屈说,“都怪你……都怪你!你一直都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王大牛在心中咋舌:这婆娘忒不讲理,自己走路不长眼。又想自己听说周岭椿最疼他女人,好吃好喝供在案台上。也难怪如此,怜声长得跟小猫一样招人,估计一巴掌都没挨过。可那再宠也不能动手打男人呀!王大牛有些期待周岭椿接下来的反应。
谁知周岭椿抓着人另一只手说,“都怪我。”
怜声抱怨说:“疼死我了!”
周岭椿皱眉说:“哪疼?”
好在雨后泥土松软,又被周岭椿翻过一遍,摔不出大毛病来。只是毕竟肉皮薄,从田埂上滚过一翻,总要擦到硬土块儿。怜声把胳膊举起来,不清不楚地说,“这儿。”
周岭椿于是把怜声胳膊上的袖子捋到肩膀上,抖落掉一些土块,翻着人胳膊上的软肉仔仔细细地看。王大牛眼瞪直了,除了周岭椿的反应,还有怜声的嫩。那皮肉白得呦,真是好比蚌壳里敲出来的珍珠,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手里把玩几下。
王大牛眼尖,分明瞧间怜声胳膊内侧那里的白肉上还有红痕,不像是打出来的,更像是……嘬出来的。
他走近一步,探头欲看个真切。周岭椿突然回头看了王大牛一眼,王大牛便心领神会地打着哈哈说,“嗨,应该没啥大事儿,我先回去锄地了。”
周岭椿把人两只胳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找到什么地方破皮,只是有的地方被蹭红了。怕是里面的骨头惊了,于是捏着怜声的胳膊拉了一下,说,“骨头疼不疼?”。
怜声说:“不疼,是肉疼!”
周岭椿放下心来,估计是倒地上时蹭到土里的石子了,他按着红的地方揉了揉,揉完怜声的皮肤就沾上了灰,男人朝上面吹了几下,吹完沉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跟你说了多少遍走路要看清。”
毕竟当着别人和周岭椿面丢了脸,现在又被教训,怜声心里颇有些不顺。
他瘪着嘴巴要闹,“还疼!还要吹吹。”
周岭椿只好继续帮他吹,面无表情地。一个农村的糙汉子光裸着上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气流还怕把人吹痛了,太阳越来越大,男人额角的汗顺着深色的皮肤往下淌,掉在了怜声的手臂上,只烫了一瞬便没了感觉。
怜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鼻尖似乎也开始溢出了汗珠。现在还不到正午,太阳就开始烈起来,再吹下去只怕误了正事,农田硬了周岭椿只会耕得更慢更累,他睁着大眼睛看着小臂上滴上的一滴汗珠,随后把胳膊伸回来,抬了抬下巴说,“不吹了不吹了,晚上再吹,现在先放过你。”
周岭椿盯着他:“怎么不疼了?”
这地方破皮最容易疼。
“不疼就是不疼了,你快去耕地。”怜声心里还想要让周岭椿早点干完活带自己出去玩,便自己坐起来,扭过头把盛了装米汤的罐子抱过来说,“我给你带了喝的。看我多疼你!你还敢凶我。”周岭椿沉默接过罐子。他又四处望了望,最后在自己身底下拉出个袋子,打开看里面装的葡萄都被他压烂了,紫红色的汁水都溢出来。
怜声唉声叹气,“这还怎么吃啊。”
“不吃了,回家给你摘好的。”周岭椿起身把怜声拉起来,拍了拍人身上的浮灰。
他本来想直接领着人回家,可没耕的地就剩一点了,于是他把人领到一棵阴凉树下,安顿着人坐好,自己仰头喝完了一罐子米汤,随后快速去把地给耕完了。
回去安顿好奶奶。二人去镇子上是骑大杠自行车去的,周岭椿掌着把,怜声穿着漂亮衣服坐在前面的大杠上,大杠上有周岭椿给他绑的小板凳。怜声以前坐在后面过,那是记忆里第一次坐自行车,高兴地忘乎所以,脚一不小心就被夹了,当时哭得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地上砸。
怜声偏坐在自行车前面好不快活,跟男人相比算是娇小的身体被拢在男人有力的臂膀间,细腰微微往前扭着带着肩膀往正方向去,头上的帽子两根绳系在下巴处,两只手抓住自行车把的边缘,眼睛弯弯,嘴里叫着让周岭椿再蹬快点。
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的自行车就快了起来,阵阵微风拂过。
二人就这样穿过成片的绿地与树林,穿过清水的池塘,最后骑到镇子里。
下午镇子里的集市还是很热闹,因为镇子这里有条宽敞的大路,一直直走就能通往到城里去,交通便利,贩卖东西的小贩经常会去城里进货。周边几个交通不便的村子里的人想要赶个好集都会来这儿,镇子里集市啥东西都有,吃的玩的花样不会比大城市里少。
周岭椿把车子停在一边的夹道里,那有老爷爷帮忙看着,只要给个几分钱就行。停完车就带着怜声一块儿照着清单买东西。先是去了怜声最喜欢的衣服店买了两套衣服,一套天凉了穿的睡衣睡裤,一套现在也能穿的花裙。买完衣服,给人先买了根香草味的冰棍堵住嘴,周岭椿找到卖零食的小贩,在一旁拿袋子装了几袋干脆面,又准备称麦芽糖,粘牙糖……
怜声光顾着嗦冰棍上化的凉水,一转头男人就把麦芽糖给称好了,瞧着少得可怜,只有一小把,只怕是他两天就能吃完。
在小贩称粘牙糖时,他把冰棍塞到男人嘴里,自己从鞋里面扣出张五块钱来,说,“多铲点,有钱有钱。”
小贩得了言,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钱,又铲了一大碗。周岭椿把人手里的五块钱抽走了,对小贩说:“就要两块钱的。”
怜声不情愿:“我自己掏钱还不行啊,你怎么这么小气,一点糖都不给我吃!”
周岭椿捏着人的下巴,拇指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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