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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怎么就不理我呢，我该怎么让她理我……”“还是钱给的不够吧…你看你这么帅，我就可喜欢你啦。”小嫩模搂着他脖子，亲昵地亲司云的脸。司云很受用：“她要是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因为我喜欢你呀……”小嫩模主动解开浴巾，笑着蹭到司云怀里。司云再度去找白遥。他这些日子抽着空来找了她两三回，一般都是刚开始哀求讨好，稍微被激怒便要单方面吵她一顿。就跟疯子似的。白遥蹲在仓库里整理货品，没有理会司云，司云就很不高兴地站在那：“来这种地方工作，你该不会看上这超市老板了吧？”白遥没有看他，拿着单子逐一比对数目，随后拿笔记录着。司云见状更加不乐意，咬着牙去兜里掏钱包。“我给你钱白遥……”白遥终于抬起眼看着他，一字一顿的。“你闹够了吗？司云，以前纠缠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行不行。”司云则攥着拳头怒道：“你现在后悔了是吗？你后悔喜欢我了？没从我这拿到好处浪费了你很多时间吧……”白遥皱着眉看他最后一眼，随后什么都没再说，搬着箱子离开了。而司云在她身后，紧攥的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周末转眼间就到来，白遥这天下班时看见程春靠在超市门前的墙上等她，他穿了件高领的羊毛衫，黑发稍微长长了些，程春站在泛黄凋零的落叶里，看起来孤僻安静。白遥在堆满灰尘的仓库忙碌一天，脸和衣服都脏着，散乱的头发只是简单地重新挽了下。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回旅店换身衣服……”程春笑着帮她整理头发：“这样就很好。你怎么样都好看。”其实过去白遥虽和程春青梅竹马，但程春并未向她表达过那方面心意，这类暧昧的赞美也不曾有过。白遥多少觉得有些不适应，但也略微红了脸感激地说谢谢。随后两人到了家很有名的餐厅用餐，等餐时白遥再度拿出那个信封想让程春收下，程春笑笑推回去，说不行，我要的不是这个。紧跟着前菜主菜一一上桌，白遥吃的时候瞄着程春，就见他像平常那样普普通通地进餐。白遥能看出程春胃口欠缺，但对厨师的尊重让他吃完这些菜。白遥觉得自己对他的亏欠是再多钱都无法弥补的，她愧疚地垂下眼去。程春这时候就好像看出她心思，他伸出手去握住白遥的手，放在掌心里摩挲着，他声音温柔中带着落寞感：“白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白遥手指颤抖了下。程春好像很怀念地笑着继续道：“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你不相信吗？”这顿饭结束时程春送白遥回去，两人走在路上，秋夜里霜寒露重，程春把外套脱下来给白遥穿。后来走到旅店楼下时，白遥停下脚步，有些犹豫地低声说：“程春……”男子则是好像知道她会叫住自己似的，抿嘴苦笑着说怎么了。白遥手背在身后，指甲使劲地掐进掌心里。她用近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我答应你。程春这边既没有神采飞扬的欣喜，也没有眉开眼笑的雀跃，但他仍旧露出看起来很开心的笑容来。程春搂过白遥的腰把她拉近了些，俯首去吻她的嘴唇，白遥没有抵抗。就在这时一道凌厉如雷的身影劈进两人之间，男人的手扯过白遥纤细的腕骨，不由分说地把她拽了出来。司云眼中的恣睢暴戾都不再有，只剩下不见底的晦暗。他抓过白遥头发，一言不发地把她往楼上旅馆房间里拖。白遥脑袋都懵了，她剧烈地挣扎着，她喊着司云你干什么，那喊叫声惹得旅馆其他房间的人都纷纷探出头看，但没一个人上前插手阻拦。旅馆老板怕出事，赶紧跑过来要询问，司云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叠钱丢给他，低声说开房。旅馆老板大气都不敢出，随便找了最近的一间房拿钥匙打开，随后赶紧离开。而司云则把她拖进房间就直接重重的甩到床上，紧跟着便骑到白遥身上，拿膝盖制住她行动。白遥脑袋里嗡的一声。恐惧感瞬间侵透四肢百骸。程春就在这时赶了过来，司云根本没锁门，他打开门冲进来焦急地喊：“白遥！”房间里没有开灯，唯有窗外些许灯光渗进来，司云压在白遥身上擒着她手腕，视线冷冷地扫到程春身上：“滚出去。”程春攥着拳头要走过来。司云这些日子早就查过程春底细，此时平静道：“程春，你现在已经是个连味道都尝不出来的废物了，你是不是想我把你手也废了？”程春的脚步顿住。司云和周月明是一种人，有为所欲为的权势和资本。白遥对抗不了，程春也一样。他自嘲似的笑了声，随后咬着牙低下头去，说对不起，白遥。程春退了出去。☆、白遥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好像缺水的鱼那样挣扎。她一遍遍哀求着，司云没听到似的。他压在白遥身上利落地解开皮带，随后去扯白遥衣服。司云低头去吻她脖子时白遥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开始哭着向外界求救。“救命…救救我……”但即使有那么多人瞧见司云把白遥拖进房间，也没再有人来敲门询问。白遥甚至抱了一线希望会有人替她报警，但没有警察赶来，而程春也没再回来。白遥嗓子哭哑了，直到最后她绝望地喊着。“月明…月明救救我……”“月明……”司云不喜欢听见她喊别人名字，于是抓过枕巾把她嘴巴塞上。倘若是个喜剧收尾的故事，或许一切还会变得不同，但白遥的人生早就悲哀得一塌糊涂。司云趴在她身上舒服地喘息，白遥看着这个她曾经如神明般仰慕的男人，他的身躯在她眼前不断晃动着，灯绳也在晃，她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摇晃。不牢固的床板咯吱咯吱地响。白遥紧紧抓着床单。她呆呆地看着雪白墙面上映出残忍的影子，街道上自东向西的车笛呼啸而过，闹市区的吆喝和交谈声传到几层楼高的地方。最后司云低喘着释放在她体内。司云结束后终于消了气，他特别满足地抱着白遥，拿出白遥嘴里的枕巾，温柔地亲她的嘴。“宝贝你好棒，你真的太棒了，我以前怎么没早点……”白遥眼泪还在机械地淌着，她瞳孔涣散，那些泪水沿着脸颊或太阳穴滑落。司云见状赶紧拿手去给她擦。他难得愿意花时间哄白遥，声音带着无比愉悦的笑意：“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把白遥搂在怀里抚摸着安慰着，他惦念着把白遥哄好再来一次，但白遥却只是沉默地闭上眼睛遏制着泪水，不再和他讲话。司云直觉里有一种焦躁感，可它才一出现便被得到白遥的喜悦盖过去。最终司云笑着提出自己的打算：“你看我们做都做了，你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周月明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现在也就是个废人……”而白遥即使再痛苦难过也没有忽视他最后那句话，她再度睁开眼，震悚望着司云：“你说什么？”司云将周家的事告知白遥，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而后司云便离开了旅店，他已经睡了白遥，白遥便不可能再是别人的，而他已经在为两人未来的爱巢做准备。而白遥则是在躺了很久后爬下床，她一瘸一拐地走进洗手间，沉默地拿起淋浴的莲蓬头。白遥把莲蓬头放进洗手池里，那些热水缓缓地注进去，白遥只单穿着内衣，大腿内侧有撕裂的血迹和粘稠的脏污，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水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