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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们五人能凑齐,要不一起上?杜安家的六腑阵我已经领教过了,五脏阵也来试试吧。”
“*!就算是杨白,那也没什么好怕的,他是甲下,我们也是,更何况心哥是甲中级别的,我们五个人一起上!”
在一名也是使用长剑的男子的吼声中,五人踱步而走,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杨白。五人阵法中,杜安心站在中间,手持一杆长枪;杜安肺与杜安肝二人各持一柄长剑,站于杜安心的左右两方;杜安脾站在最后,手中还是那把长弓,只是腰后的箭袋里的箭矢已经所剩无几了;站在最前的是杜安肾,两手持着一张巨大无比的盾牌,牌面对准了杨白。
“看来你们还真是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啊,就这种行阵居然还敢起一个五脏阵的名头,希望你们的配合不会让我失望吧。”
杨白失望地耸了耸肩,掂了掂手中的两刃三尖刀,只一息就出现在杜安肾的面前,两刃三尖刀的一侧砰的一声砸在了杜安肾手中的盾牌之上,杜安肾眉眼一皱,吃力地半跪了下去,用肩膀抵着杨白手中的两刃三尖刀。见杜安肾难以招架杨白的进攻,杜安心手中的长枪呼啸而出,一点寒芒闪过,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
面对杜安心的长枪,杨白脖子微微一扭,轻松躲过,但杜安心也绝非宵小之辈,前压后抬,枪头顿时换了一个角度,只轻轻一抖,枪头的棱刃朝着杨白的脖子撞去。
杨白后脚退开半步,手中的两刃三尖刀接着后仰的身形与长枪枪头相互碰撞,发出刺眼的光芒,而这段火光之下,还隐藏着两点冷光。杜安肝与杜安肺二人左右包抄,手中长剑刺向杨白。
一个无法言语的后仰角度,杨白化为一轮圆月向后撤开,在地上滚过两圈后,两刃三尖刀抵着背,左手撑着地。
“区区杨白也不过如此嘛。”
杜安脾连射三箭,三箭全空,杨白在地上翻滚的那两圈将三箭完美地躲开,而正当杜安脾欲抽箭再射时,手中一空,心中大惊道:糟了!
先前,杜安肺以为杨白多么的了不起,结果在他们五人的围攻之下,同蝼蚁般鼠窜,心中正喜悦时,仅眨眼间,视线中的杨白顿时不见了。
破开天门,一剑荡萍云,我来此世好无情,只身入海擒龙,撕风食月,吞日吐星。
这是一位说书人对杨白在琦山林遭遇战中表现的形容,杨白顿时出现在了杜安肾面前,又是一记劈击,盾牌瞬间长出一条斑纹,正当杜安肾想再度抵住杨白时,他突然发现先前那股巨大的压力顿时不见了。头顶闪过一个黑影,杨白接着他的盾牌为着力点,翻了过去,手中的两刃三尖刀劈向杜安心。
杜安心在刚才杨白又一次攻击杜安肾时已经将手中的长枪刺出,但被杨白一翻就躲了过去,此刻根本来不及将长枪收回再度刺出,只能两手高高举起长枪,正面挡住杨白的攻击。
啪啦一声,杜安心手中的长枪枪杆顿时断裂成两节,杨白两手一搓,手中的两刃三尖刀顿时穿过杜安心的胸口。
“心哥!”
杜安脾惊叫了一声,杜安肝与杜安肺二人手中的长剑连忙再度刺向杨白,但响起的不是长剑穿透盔甲与肉体的声音,是两把长剑相互碰撞的声音。
杨白又消失了,他左手单持两刃三尖刀,右手扣在杜安脾的脸上,大手覆盖着杜安脾的脸,同时杨白飞速移动着,三人见着杨白抓着杜安脾离去,正欲开口大吼一声,杨白将杜安脾一把拍在了一颗巨树上,除去巨大的撞击声外,三人清晰地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又是一眨眼的功夫,杨白不见了。
一股凉意从胸口传来,杜安肾低头看去,两刃三尖刀穿透过杜安肾的胸口。杜安肺与杜安肝二人又再度刺出,但结局与先前一样,永远无法刺中杨白。杨白仅将手中的两刃三尖刀轻轻一挥就将二人的长剑砍断,看着断剑,最后剩下的两位五脏护卫跪倒在地,巨大的绝望让二人失语喃喃,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颤。
“杨哥回来了。”
王凤坐在尸体堆上不停地擦拭着长刀,刀上的血迹着实有些难以清洗。
“带了一个杜安家的人回来,还有杜安家五脏护卫的脑袋。”
“牛的啊杨哥,殿下刚才找你呢,去找他吧。”
“那你把马牵一下。”
杨白将缰绳交给王凤后径直向刘振走去,王凤看了看马鞍和马匹的毛色不像杨白先前骑的那匹马,对着杨白大吼道:“杨哥,这不是你的马吧!”
“那是杜安家的马,你要就给你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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