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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重机枪压制的那两个步兵中队重新从地上爬起来,向前沿阵地猛扑过来。
“总算是冒出来了,命令机炮营开火给我把鬼子的机枪中队还有那两门讨厌的步兵炮全给敲了。”
霓虹军甲种师团的每个步兵大队都配备两门九二步兵炮的炮小队和十二挺重机枪的机枪中队,沈修文就是等着机枪中队冒出来,然后集中火力予以摧毁。当然第九集团军总部配给他的八门七五山炮,他还不想这么早就亮出来。
预设在镇内的机炮营二连、三连十二门六零迫击炮集中火力向机枪中队的阵地发起猛烈炮击,与此同时三十八团剩下的三门八二迫击炮拼命压制鬼子的那两门九二步兵炮。
六零迫击炮的火力虽然比不上八二迫击炮和鬼子的九二步兵炮,但是架不住多呀,第一大队前移的机枪中队瞬间被炸的尘土飞扬,残肢断臂和机枪零件一齐飞到了半空中。机枪阵地被摧毁后,六零迫击炮的炮火迅速延伸,直接奔向位置隐蔽的九二步兵炮阵地,就连离炮兵阵地不远的山下种竖临时的指挥点附近也砸下了几颗炮弹。
浑身是土山下种竖环顾左右看到自己的炮小队和机枪中队瞬间损失殆尽,愤怒中拔出指挥刀大声嚎叫道:“杀给给,一定要突破华军的阵地,杀进镇内。”
两个步兵中队的鬼子分成两条散兵线,拼命地向前沿阵地靠近。前沿阵地始终只是四挺重机枪在开火,其他官兵趴在战壕里紧握着手中的枪,瞄准着不断逼近的鬼子,静静等待着开火的命令。
当冲在前面的鬼子进入前沿阵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时,预先埋设在阵地前沿地雷开始发挥作用,猛烈的爆炸中,不断有鬼子被炸上了天。
不过地雷的数量并不是太多,一轮爆炸过后,幸存的霓虹军士兵象发了疯似的向前沿阵地冲过来。
“开火。”
一声令下,阵地上顿时枪声大作,由于配备了大量的冲锋枪、捷克式和勃朗宁轻机枪,再加上能够连续不间断发射的迦兰德步枪,火力远比鬼子的打一枪拉一下枪栓的三八步枪以及数量不多的歪把子要强得多。冲在第一线的霓虹军一下子有七八十人倒地。二线的霓虹军见势不妙,连忙卧倒和战壕内的华国士兵展开对射。在军官的指挥下,掷弹筒组迅速准备发射榴弹摧毁阵地上的火力点。
但是两具掷弹筒刚刚架设好,未等把榴弹放入筒口发射,突然飞来几发子弹精准地集中四名掷弹筒手。
“八嘎。”愤怒的鬼子小队长挥舞着指挥刀,准备命令其他人上,只听见“啪”的一声,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子弹击中了他头上的钢盔,高速旋转的子弹在钢盔上钻开一个小小的破洞,从太阳穴的上方扎入头颅中,子弹强大的动能带着颅骨碎片和钢盔直接飞了出去。小队长一头栽倒在地上,白花花的脑浆和污血溅射在地面上,好象是加了番茄酱的豆腐脑一样。
何水根收回还冒着青烟的步枪,贴着战壕壁坐了下来,这已经是今天他击毙的第三个鬼子了,如果算上昨天的话,就有五个了。何水根拔出刺刀在枪柄上划上了一道杠杠,一数正好五道。
何水根是六十一师的老兵了,当年一二八事变的时候,他就在市区青云路一带跟日本兵打过仗,接着又是十九路军发动福建事变,他又和中央军打过仗,这次调回上海在吴淞口六十一师再次和霓虹军干上了,结果又是一败涂地,六十一师近七千弟兄阵亡了将近三分之二。这么多年,何水根在六十一师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胜仗,除了败还是败。不过他却幸运地活了下来,而且还没受过一次伤,这些都有赖于何水根从小在岭南山区打猎练就的一手好枪法和与生俱来敏锐的猎人的嗅觉,让他多次死里逃生,子弹连皮都没有擦破过一块。
这次六十一师败惨了,让小日本突破的防线,导致战局陷入僵局,上锋震怒不但把师长杨步飞撤了职,原来的团长、营长都上了军事法庭,还撤销了六十一师的番号。他们这些幸存的人就被整编到了据说是抗日铁军中央军的独立二十旅。
来到独立二十旅,何水根明显感觉到这支部队和他原来待了七八年的六十一师有着明显的不同。一到独立二十旅,所有原六十一师弟兄们被拖欠了三个月军饷如数发了下来,没有拖欠一分钱。而且在这里吃得好,一日三餐不算,还顿顿有肉。发下来的枪也是最新式的中正式,比他原来那支老套筒可强多了。这里的军官虽然严厉,但是听这里的弟兄说,长官从来不拖欠军饷,不喝弟兄们的兵血,如果表现好,还有赏钱。
有一次晚上睡觉,有人走进他们的房间,猎人出身的他睡觉很警醒,马上就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的时候,却发现一名年轻的军官正在给弟兄们盖被子。这让何水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直到第二天他才知道昨天给弟兄们盖被子那名年轻军官竟然就是独立二十旅的旅长,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从那天起,何水根下定决心踏踏实实在独立二十旅干。给这样的长官卖命,他打心眼里愿意。
何水根的枪法不错,被连长挑出去在战场中专门对军官、机枪手、掷弹筒手打冷枪,打中一个有十块钱的赏钱,算起来就这两天功夫,何水根已经有五十块赏钱了,寄回老家都能买头牛了。何水根盘算如果能再杀二十个鬼子说不定还能说上一个媳妇。
猫着腰换了一个位置,何水根在战壕的拐角处把枪探了出去,枪口移动,准星很快又瞄准了一个挥舞着指挥刀的军曹。
“就是你了。”何水根嘴里轻轻念叨着,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枪响,那个军曹应声倒地。
“又是十块钱。”何水根美滋滋地缩回脑袋,又在枪把上做了一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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