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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吴王府!」文咸一声令下,跟布尔布隆一块儿钻进了车厢。
在海上晃晃悠悠漂了好些日子,曾国藩丶郭嵩焘丶张裕钊这仨人,带着一群长随和护卫戈什哈,终于从「吉祥」号上挪了下来,踏上久违的大清国硬实土地。脚是踩实了,可脑袋还晕乎乎的,那股子晕船的难受劲儿还没缓过神来呢,就瞅见一辆四轮马车,在一队精神抖擞的练勇护卫下,「轰隆隆」地朝着码头这边开过来。这些练勇,身着「勇」字号衣,脑袋裹着青布,肩膀上扛着洋枪,队列排得那叫一个整齐。
马车刚一停稳,车门「哗啦」一开,从里头钻出个四品文官。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正是曾国藩的得意门生李鸿章。
这李鸿章如今可是津海关监督兼北洋练兵帮办,他的衙门和北洋练军大营都搁大沽口这儿扎着呢。「吉祥」号刚靠岸那会儿,李鸿章就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麻溜儿地带着一队北洋练军直奔码头。他可不是专程来迎接曾国藩的,而是跑来盯着津海关的税吏收税的。
他在恭亲王跟前胸脯拍得震天响,大包大揽说能在津海关这位置上收多少多少税,可真到实干的时候,他也没什麽神奇妙招,唯一管用的笨法子就是亲自盯着那些「大鱼」,像排水量超三千吨的「吉祥」号,在他眼里那就是条肥得流油的「大鱼」,必须得自己亲自来守着点儿。没成想,这一守,就撞上了风尘仆仆赶来的曾国藩。
「老师!老师,哪阵风把您给吹来啦?」李鸿章眼尖,一眼瞅见被晕船折腾得瘦了一大圈的曾国藩,二话不说,拎着袍子,撒丫子就小跑过来,到跟前甩了甩袖子,「啪嗒」一声,行了个规规矩矩的打千礼。
曾国藩瞧见自家得意门生,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不过这会儿他可没闲工夫寒暄,一把拉住李鸿章,急赤白脸地问:「少荃,长毛他们自己打起来了没?」
李鸿章一听这话,当场就愣住了,心里直犯嘀咕:「我这老师不会是晕船晕傻了吧?咋问出这麽离谱的问题?」
「少荃,你快说呀!」曾国藩见李鸿章傻站着,又催了一嗓子。
「没,没听说他们自己打起来啊!」李鸿章回过神,赶忙回答。
曾国藩眉毛一拧,跟麻花似的:「那麽……有没有伪天王被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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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天王被……废?」李鸿章又懵了一下,「没有啊!长毛那边这两天不是在开什麽国人大会吗?」
「开得都打起来了!」曾国藩皱着眉头,满脸着急,「少荃,你这儿真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没,没听说啊!」李鸿章又是一呆,突然觉着哪儿不对劲,「老师,您咋知道……他们打起来了?」
「我……」曾国藩眼珠子滴溜一转,瞅瞅周围,好家夥,人多嘴杂的。他伸手一指马车,「上车……咱们车上说!」
「皇上哟,皇上!天大的好消息来啦!」
圆明园,海晏楼里头,咸丰皇帝正四仰八叉地在榻上眯瞪着呢,迷迷糊糊间,冷不丁就听见懿贵妃那扯着嗓子丶满是惊喜的动静。咸丰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跟没睡醒似的随口嘟囔:「啥好消息啊,一惊一乍的。」
「皇上呐,那长毛要玩儿完了!」懿贵妃跟只欢快的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道,「天津卫那边送来了曾国藩的摺子,您猜怎麽着?摺子上说,长毛搞的那个国人大会彻底砸锅啦,洪秀全那反贼,把姬督给宰了!」
「啥?把姬督杀了?」咸丰抬手挠了挠头,眉头皱成个疙瘩,「这姬督又是哪路神仙?咋听着这名字还有点耳熟呢。」
「嗐,就是洪秀全成天挂嘴边,说在天上的兄长,什麽上帝的儿子呗!」懿贵妃手一挥,说得那叫一个顺溜。
「啥玩意儿?」咸丰跟被雷劈了似的,使劲揉了揉眼睛,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瞅着懿贵妃,一脸认真地问:「兰儿啊,朕没听错吧?洪秀全把姬督给剁了?他咋下的手啊,用的啥法宝?」
「听说是用一根啥朗努斯基之矛,噗呲一下,一矛就把姬督给戳得透心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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