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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年抬手，轻轻抚摸了会儿老婆和女儿的脸，从开始嘴角温柔的笑，渐渐地，变成了阴寒下的笑容，透着仿佛地狱里传来的气息。

“王医生，你那是警方除了放了你，也没有点儿什么心灵补偿啊？”有别科医生进来换衣服，见是他，顺口问道。

王家年急忙收敛了心神，脱了白大褂的说道：“道歉了。”

“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办案的，说抓人就抓人，也不查清楚。”那人冷冷说道，“幸好这也就一天的时间，要是回头被传的乱七八糟的，以后你职业生涯肯定被影响。”

王家年笑笑，“也没那么严重……厉少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因为一些谣传就如何的。”

“也是。”

王家年套了外套锁了柜子，“我先走了，回见。”

“回见。”

那人欲去里面自己的柜子，看到刚刚王家年站的地方掉了一张照片，附身捡起就欲喊住他。

只是，“王”字的音还没有完全发出，他突然看到王家年嘴角划过的一抹阴冷到嗜血的笑意时，心莫名地惊了下，忘记了反应。

直到王家年离开，他才猛然回神的紧了眉，疑惑的垂眸自喃：“刚刚是我看错了吧？王医生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表情？”

男人又看看手里王艺柔的照片，轻轻摇摇头，思忖着估计是因为看到老婆照片，伤心下的情绪牵动。

王家年去了停车场，坐在车里，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靠在车座椅上，久久没有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启动了车，往医院外驶去……

就在他的车转入路上后，停在临时停车点上的车，启动，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前。

……

“大乔，你觉得我最近有进步吗？”果果秀完最近学习的成果后，有些紧张地问着宋乔，只是，视线又不受控制的偷偷看向祁牧珵。

“已经超出我预期了。”宋乔实话实说。

好的学校，好的师资和教育环境，真的可以让很多事情事半功倍。

祁牧珵淡漠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已经自满了？”

原本很开心的果果当即有点儿蔫的耷拉了小脑袋，大眼睛里也有些失落的小声说道：“我不会满足的，我会更努力。”

不让大乔为难，也不会让祁先生觉得领养我是错误的决定。

“嗯。”祁牧珵淡淡应了声，仿佛只是为了敷衍。

宋乔有些不满的看向祁牧珵，虽然知道他的意思也对，可小孩子也需要鼓励的。

祁牧珵嘴角突然划过一抹很浅的淡笑，看着宋乔的视线，也暧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