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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颜发现,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尤其是,在曲南一那燃烧着怒火和仇恨的目光,她感觉自己有些无所遁形。这种感觉很不好。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却还必须点头认同,说你骂得好、骂得对?!太-操-蛋-了!胡颜绷着脸,当自己是具尸体。也是,若那坟下埋着的真是绿腰,她此刻就应该躺在里面,接受曲南一不定时的怀念和祭祀。那祭品虽说有些寒碜,但好歹是曲大人亲捏的小花和小人啊。总比站在这里等骂来得舒坦。好吧,胡颜承认,她有些嫉妒苏玥影的位置了。于是,暗自发誓,明天就找一头野猪来,拱了苏玥影的坟!让她死都死不消停!曲南一发泄过后,垂下眼眸,有些不自然地搓了搓指间的泥巴,自我调侃道:“那女祭司来得不是时候,若早上两年,我不记事,便没了后面这些恨意。”胡颜轻咳一声,道:“去找你娘的女祭司,和那……妖女,也未必是一个人,你这恨意,也牵连甚广,简直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曲南一失笑,抬眸看向胡颜,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的。再者,你看那些装神弄鬼之辈,哪个不是糊弄别人?低者取其钱财,庸者夺人颜色,狠者要人性命。虽不知道真假,但我听闻,有些人专门干那生儿子没的事——盗取别人的寿命和灵识,为几所用。”生儿子没?!胡颜不能淡定了!她忍不住开口道:“祭司和那些为祸人间的妖孽不同,不能与人通婚,更不能破了处子身。”所以,你说的生儿子没有,是不对的。因为,祭司不能给别人生儿子。除非,她放弃祭司的使命,成为一个普通人。胡颜脑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突然愣怔一下,再次望向曲南一的时候,表情变得十分扭曲复杂!她是想笑的,但那表情实在和哭没啥两样。若说要哭,她确实更想笑。哎呀呀,她好像知道曲南一是谁了……某年某月某日,她曾抱过一个小奶娃,还亲自为他取了一个名字,叫——曲南一。他回报给她的,是一泼尿!操-咧!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竟是那个小肉蛋蛋?!胡颜不淡定了,有种暴走的冲动。为啥胡颜能突然想起曲南一,就是因为女祭司的特殊身份——不能嫁人为妻!然,事有例外。而曲南一,就是这例外的产物。曲南一见胡颜一副风凌乱的样子,忙伸拍了拍她的脸,关切道:“阿颜,你还好吧?”胡颜一把拍开曲南一的,喝道:“尿精!”曲南一愣了,满脸疑惑地问:“尿精?”胡颜回过神,一脸正色地胡侃道:“你里一股尿骚味。”曲南一嗅了嗅自己的心,自言自语道:“还好吧。”胡颜转身,往自己的房里走。曲南一紧随其后,关心道:“你怎么了?为何不悦?”胡颜伶牙俐齿地反问:“听你说了那么沉痛的故事,我若哈哈大笑,才不正常吧?”曲南一被噎了一下,却是笑了起来。道:“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听听就好,不必往心里去。”胡颜暗道:这都诅咒我生儿子没有了,还让我别往心里去?那我得多大的心,多好的容人雅量啊?!去你娘个蛋!心虽然不爽,但想着这小子好歹是自己抱过的,还破天荒地赐了他一个好名字,就不好坑他太狠,于是淡淡道:“曲南一,我想去参选大祭司。”这话,却是在给曲南一提个醒。不想,曲南一竟恨声道:“你非完璧,还妄想参选大祭司?”胡颜转头看他,眼神十分不善。曲南一被这样的目光盯了一会后,竟是唇角缓缓勾起,然后突然放声大笑。那表情,就跟得了高官厚禄一般。他知道,他彻底误会了胡颜。心情特别好,简直是一扫两日来的抑郁和困苦。他一把攥住胡颜的,笑得像只捡到蜜糖的老狐狸精。胡颜颇感头疼,甩开曲南一的继续前行。曲南一追上胡颜,又去扯她的。胡颜甩,不让他得逞。曲南一厚颜无耻地又黏糊了上去。胡颜站定,对曲南一道:“哦,对了,王瞎婆有一事想要拜托曲大人帮忙,让属下转告给你知晓。”曲南一挑眉,戏谑道:“说吧,本官听着。”胡颜一脸正色道:“王瞎婆说了,她那老道相公不肯和她圆房,她请大人帮忙。”曲南一呵斥道:“胡闹!这种事,本官能帮什么忙?”胡颜笑吟吟地道:“大人有所不知,那王瞎婆一直心悦大人,若那老道不肯与其圆房,她倒是希望能代替老道,帮衬一二。”曲南一的脸黑了。胡颜吹了声口哨,仰头,负而行。结果,这一仰头,却看见树上站着一个人!:夺帕之争胡颜疑惑,为何花青染会出现在此地?且看那样子,不像是在光明正大地拜访,反而更像是要私下里谈谈。果不奇然。花青染飞身下树,落在曲南一面前。曲南一吓了一跳,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待看清楚面前之人是花青染后,禁不住埋怨道:“这青天白日的,你想吓死人?”花青染道:“若南一惧怕青天白日,青染大可以晚上前来。”曲南一一听这话,就知道来者不善。于是眯了眯眼睛,笑吟吟地道:“青染此番前来,怕是有事吧?不如我们进屋一叙?”花青染用眼尾飞快地扫了眼胡颜,道:“就在外面说吧。凉快。”曲南一道:“也好。”做了一个请的势,将花青染引到树下的席子上。胡颜从花青染的那一瞥,似乎洞悉了一些东西,于是假装回避,实际上却是躲在自己屋内,支起耳朵偷听、竖起眼睛偷看咧。花青染和曲南一席地而坐后,花青染直接开口道:“青染,我来取人皮帕。”曲南一拿起装着蜜饯的碗,递给花青染:“不是说不要那东西吗?怎么又出尔反尔?”花青染将蜜饯推了回去,道:“不喜甜食。”转而道,“当日是不想要,如今又想要了。青染也不是出尔反尔之人。南一曾说过,若得了宝贝,咱俩一人一半。你将那人皮帕子给我看看,若有用,咱俩一人一半,也可。”曲南一轻叹一声,道:“青染啊,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你来晚了。你不知道,自从我得了那帕子,这县衙里就遭了贼。天两头地光顾一趟,我是防不胜防。这不,人皮帕子被偷走了。我这才想起亡羊补牢,招了两名护卫,为自己所用。”门后,胡颜微微皱眉,不知曲南一此事话真伪。毕竟,此处招贼是真,那东珍珠和自己,不都在惦记着那块人皮帕子吗?不过,曲南一此人满嘴放炮能崩死个人。他的话若可信,王瞎婆就能睡了曲南一!花青染见曲南一的表情不像有假,但他对曲南一此人却一直存保留看法。胡颜都能赠他二货两字,就足以见得自己的情商不高,容易被人糊弄。此时,恰好李大壮有事来回禀曲南一。他弯腰抱拳,张开嘴,喊了声:“回禀大人……”花青染伸从怀取出一道黄符,用食指和指夹着黄符,轻轻一晃,那符纸便燃烧起来。花青染双指微动,黄符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嗖地一声,飞进了李大壮的口。李大壮一愣,立刻用去捂住嘴巴,待反应过来那符咒已经进到口里后,又立刻转身去吐。李大壮吐掉了两口混合了黑灰的口水,气呼呼地对花青染道:“花公子怎能开这种玩笑?若把小人点着了,可怎么办?”花青染道:“不开玩笑。”随即,从袖口拿出一个十分小巧的铃铛,在晃了晃。李大壮突然微微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就开始哀嚎。他痛得满头大汗,求饶道:“停停停,花公子,求您住!”
1,吃吃喝喝那些事。反正清朝都穿成筛子了,所以加我家这只也不多了。2,四大爷很忙系列。女主本来可以有空间的(但我写不出来,一写到空间就犯设定狂癖,文会歪到十万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统的(为了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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