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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衡笑意加深。“何以见得。”

付瑾萱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只能说你晚了一步。”

若是外人在这里，恐怕是听不懂两人之间的对话，偏偏他二人却是再熟悉不过对方要说的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早也不晚，正好比你知道的更早一点。”付瑾萱报以微笑。

蒋衡却笑了起来。“现在来看，我的判断应该是没差了。”他凝视着付瑾萱，笑容略有深意。“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越说越轻。“你设的局连命都可以不要，到底是我看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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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付瑾萱也没应他，微垂下的眼，长而细密的睫毛在光影中动人的仿佛令人沉迷一世的光景。

半响她笑了起来，轻笑的弧度优美的好似从画中刻录下了一般。

“看轻？”她微歪着头，眸光微凉。“我需要你看的轻吗？都这么多年了，你问人的水平依旧没长进。”

蒋衡只是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睛黑沉沉的像是埋了一层的雾色，过了好一会儿，他唇角一勾，有些自嘲。“你不也一样？依旧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两人的视线相撞，眸中却一丝笑意全无。

“只是我还是好奇，你就不怕中间出现什么闪失？”蒋衡向后坐着微靠椅背，好以整暇的样子。“这稍有错误，你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他打量着笑容已经收敛起来的付瑾萱。“据我所知，于碧涵当时的状态，和疯子无二。或者说。”他将眼镜从鼻梁上摘下，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假如筠安不去，你这一场戏岂不是白演了？”

蒋衡的话越来越轻，轻到最后就像是情人间的低语，蜜里含针。

付瑾萱平静的看着他。“我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