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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变数还是定数（第2页）

风华怅然若失的回道：“钟老，弟子好像做了个梦，让我感到真实又梦幻。”

察觉到古怪的钟老疑惑的问道：“那梦里有什么？”

风华自言自语道：“那梦好像是关于这个庙宇的故事，后面的庙宇定有古怪。”

可风华顺着回头看还有什么呢？后面的寺庙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有木林苔石了。

钟老也看见了古庙的消失并联想风华此样，便语重心长的说道：“或许这并不是梦。”

风华赶紧看了看纳戒中的石书，发现还在，心中松了口气，风华赶紧问道：“钟老，这石书究竟是何物？”

虽说时机未到，钟老也是头一次见风华如此慌张。

就在钟老欲开口时，这时林里传来一声让风华感到一丝熟悉的声音：“你是救世主呢？还是灭世主呢？你是个变数，定数就是你是变数。”

风华连忙问去：“谁？是谁在说话？什么救世主灭世主，与我何干？”

未确定来者是善恶之前，风华就这样一边抛出疑问，一边赶紧问询钟老发声者来源于何处，可钟老明会其意却也无奈的说道：“这里的神识压制能力比其它地方更强，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

风华可以推测的是这声音之人强大至极。得到钟老的答案后风华打算运用月潜行逃遁。

可发声之人好似提前看出来风华的想法声如洪钟的说道：“无论你怎么逃避都无法置身事外。”

风华眼见被识破也只好硬着头皮问向神秘之声：“什么救世主灭世主？还请仙人为小友点明。”

神秘声音传来“顾名思义，挽救苍生或者生灵涂炭。”

风华可不想听他满嘴胡诌的质问道：“那若我是救世主，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林中并无回应……

风华眼见如此于是又追问道：“若我真的为灭世主你又是否又能替天行道。”

……可依旧无应答。

过了好一会儿，林中传来平淡的口吻说道：“老夫并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因为你是变数，有可能是救世主，也有可能是毁灭者。不过真到那时恐怕老夫早已无能为力了，老夫不可能帮助你，万一你是灭世主老夫岂不是千古罪人，也不可能去加害于你，万一你真是救世主，那老夫岂不是受千夫所指。”

风华感觉被耍了一般：“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更不清楚你说这番话有什么意图。”

……又是一阵沉默，依旧无任何回应。

风华继续追问道：“但你仔细想想这是不是太荒谬了？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却和我说天下人的性命与我相关，凭什么是我。你现在如此强大你为何不去拯救苍生？”

不痛不痒的神秘声音继续传来：“时机未到，能力不够；而你就是变数！”

“可笑！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变数不就是让我去自我牺牲吗？我现在还就想因你这几句话而彻头彻尾的做坏事，最后做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于你难辞其咎，这样你就高兴了吗？”

林中淡然声依旧传来：“变数和定数都是你，老夫知道现在的你接受不了，但往后若让你知道此事反应必定更甚当前，与其让你被裹挟着前行，不如让你主动选择，毕竟迷失方向可比选择方向要更容易酿成大祸，何况经过老夫综合观察，你并非如此鲁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