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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品后妃勉强也能让人称之为娘娘，只是这也得看人，跟卫婕妤有仇的人家一般都直接叫小主。
“劳驾娘娘，都怪妾太贪嘴。”
卫婕妤说着还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让素月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郁闷呢！
“婕妤喜欢便好，哪里算得上是贪嘴，本宫也有喜欢的食物，那岂不是也算贪嘴了？”
“妾妄言了，请娘娘恕罪。”
卫婕妤站起来请罪，一脸忐忑不安的样子又让素月疑惑，只是场合有些不对，她没办法问嬷嬷她们，只好暂且按下回头再问。
“那有这般严重，婕妤太过小心，本宫这玉翠宫不是什么龙潭龙穴，婕妤就当是自己屋里随意便可。”
“多谢娘娘宽恕，然尊卑有别，妾岂敢冒犯。”
卫婕妤坚持要请罪，素月也拿她没办法。
“……随你吧！”
说完端起桌上的茶略沾了沾辱。
“妾已出来许久该回去了，便不再打扰娘娘休息，希望娘娘允许妾下次再为叨扰。”
卫婕妤向素月告辞，姿态放得十分低。
曾经也是宠妃，一朝失宠连一些有头有脸的宫女太监都不如。
“嗯，婕妤有时候自可过来陪本宫说说话，在这宫中本宫也不认识什么人，婕妤不嫌玉翠宫冷清的话。”
素月嘴角含笑，对卫婕妤的要求没有拒绝，她也需要从别的地方对后宫进行了解。嬷嬷们知道的和主子们知道的可能会些不同，她需要资料进行分析，比如后妃们眼中的凌贵妃与雪妃是怎么样的？这两人都不好惹，素月怕以后撞得，得早做打算。
“是，妾告退。”
卫婕妤缓缓退出了正殿，刚迈下台阶，碧霜就提着一个食盒过来，她捡了一些宫中没有的点心装上。
“婕妤娘娘，请问这食盒该交给哪位姐姐？”
卫婕妤出门只带了三个人，两个宫女一直跟在身边侍候，之前她在正殿里时她都守在门外侯着。而另一个则是太监，在宫门口与玉翠宫守门的太监聊天，他就是个跑腿的，主子有什么事都由他去跑。
同素月出门身后跟着七、八个人相比，卫婕妤就显得有点寒酸了。以前她得宠时，身后带着的人比素月还多，巴结她的人都能从玉翠宫的大门排到正阳宫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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