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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吗？

陈楚楚又想起火车上老太太说的话。

内心是抗拒老太太的批判，但五天过去，在这样的轰炸一般的信息狂轰滥炸之下，并且酬金涨到二十万，九十年代的二十万，谁会为了一个孩子不要这钱？

公安局和电视台接到无数的电话，每次都是兴冲冲赶过去，最后却都不是的，有人抱着女娃冒充，念徐明明才几个月，人家抱着两三岁的孩子也来冒充。

一次次怀着希望赶过去，最后都是失望回来。

陈楚楚已经记不得失望了多久，找的越久，越看不到希望。

市局那边的人已经隐晦的提醒，人怕是不在津市。

如果真的在津市，不可能没人看见，寻人启事已经贴到村头巷尾，一条村子一个村庄都没落下，能做到的都做到了。

换言之，公安那边能帮忙的都已经帮了。

偌大的城市每天都有大案子小案子，不可能所有的警力都为了找念徐服务，其他市民也要有意见的。

陈楚楚都懂，请大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又买了礼物当酬谢。

“这么说吧，你们提供的线索太少，我们也实在不能确定孩子是不是在津市，你们也放宽心，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大家这么安慰着。

陈楚楚深深鞠躬向大家表示感谢，几个人都转开脸，这是受之有愧，可这个年代丢个孩子丢个人实在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所里每年都有许多失踪人口，能找到的寥寥无几。

陈楚楚也知道。

这时候不比后来，到处都有监控，全凭着最原始的手段，找个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吃了散伙饭，津市这边的公安力量还会帮忙寻找，但不会投入之前那么多的警力，寻人启事已经贴着，报纸上的寻人启事也还在继续刊登，陈楚楚买了一个月的版费。

有人能找到念徐，还是会第一时间通知到陈楚楚。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还是看在苏老的面子上。

几天熬下来，几个人脸色都特别差，心情更差。

陈楚楚站在市局外面，看着津市这座城市。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胡康健颓废的蹲在地上，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撒气。

郑诗文站在旁边，耷拉着脑袋，实在想不出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