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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徐凌是为了她，不去京城就能不和郑诗文接触，这是表达自己的一种决定和态度，就算徐凌不说，陈楚楚也应该明白。

更应该珍惜徐凌的这份心意。

但这不妨碍陈楚楚嘲讽天明，“你倒是耿直，我看那个天明就有私心，他让你把去京城培训的机会让给他，明明知道好几个企业卷进诈骗案子，偏偏对外什么都不说，让我背锅，现在看来，这个人心思也可怕。”

提到天明，陈楚楚有些气愤，表情也变得有些厌恶，虽说人难免自私，但一旦太势利还是让人觉得不喜欢。

徐凌则向来不喜欢背后评论别人，就算是天明这次摆了他一道，也只不过是让徐凌心里对天明有几分抵触，确定天明不是一个能交心的兄弟。

“他应该更想去京城发展。”

这话也不是背后议论，是天明希望能代替他去京城培训，两人简短的聊天中，天明自己说的话。

“真奇怪？”陈楚楚则更坦诚，“就算京城发展更好，但天明就算真的调到京城，也不可能直接去公安部任职，留在锡城发展，一样能往上晋升，也有机会去省公安厅，他为什么非要对去京城那么执着？他是不是在京城有什么人脉？”

自私的人一旦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天明坚持一趟趟往京城跑，肯定有他的目的。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陈楚楚看向徐凌，徐凌也看着陈楚楚，并没头绪。

天明在局里人缘不错，但从来不说自己的私事，大家对他也没多少了解，徐凌更没兴趣打听别人的私事，所以更不可能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狐狸尾巴既然漏了出来，也不可能一直藏着，人有私心没关系，但要处处挤兑她，陈楚楚心里也不乐意。

反正和天明的这一波对峙不可避免，陈楚楚也不虚。

虚这种事。

自己没做亏心事就没必要害怕。

但有人就做了亏心事，肯定也害怕。

比如梨花村的江桂花，晚上睡在床上也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是梨花村的村民扛着菜刀来砍她，江桂花不是个淳朴善良的农村妇女，她心眼小还自私有很多缺点，但她也没有十恶不赦。

大家都被骗了钱，徐峰跪着向村民道歉，道歉完了，竟然还能拿出一把钱给她，这钱咋来的？

江桂花躺在床上不停翻身，脑子里就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