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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一处并肩相对而立,姜舒握着剑还是之前的姿势。白松开手,刀消失在了空气中,他轻轻覆上姜舒的肩膀,“你必能寻着你的道走到更远的位置,比我还要远。”他话音方落,姜舒的剑碎成了几段叮叮当的落在地上,姜舒也顺着白手的力道慢慢倒下,却还是紧紧握着仅剩的剑柄。白将姜舒轻轻平放在地上,轻轻的合上她的眼睛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姜舒的灵魂随之离体。她的灵魂泛着纯质温厚的白光,可见其心性品质皆为一流。白探手在她的灵魂上一抹,一个与从秦月身上所得相似的圆球便出现在掌中。白将圆球向后抛去,小黑跳起来接住,“啊呜”一口吞了下去。“她该如何?”黑猫踱步到白身侧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没干过什么恶事也未沾染什么因果,虽然搅动了些此界的命轨,但没有和命轨的主角打过对面,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用送回去就好,简单的很。”没过多久,有看见这处动静却又畏惧不敢靠近的人发现动静没了,于是慢慢寻了过来,瞧见了姜舒的尸体。白坐在海滩边的悬崖顶上,两条腿搭在崖边看着下面的人一边上报白云城主,一边对姜舒的死因议论纷纷。随后一队白云城的人过来收敛了尸体,想来应该会妥善处理。“你对她的态度和对之前的几人的态度可是大不一样,”黑猫摇着尾巴蹲在白旁边,然后话锋一转满是调侃的问道:“白,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姑娘了?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后门送你去和她那个鸳鸯交颈,比翼双飞?”“喜欢?”白面不改色,淡淡的说:“我不太明白什么叫做喜欢。但是我对她不同是因为她与旁人也不同,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这也是平衡的一种。”“哦~”小黑尾音拖得老长,“真的?”“自是真的。”回应它的是白毫不犹豫的话。“有些事情不需与人说因为说也无用,就像是之前的那人,浑浑噩噩不知所为为何。而有些人其实同样不需多言,因为他们心中自有明镜。”“那这么说,你觉得她属于前者?”见似乎没了八卦,小黑有些无精打采起来,“不过我怎么觉得这是为你不想多说话找理由呢?”白眉头微皱,“前者说之无用,后者无需多说,这与找理由有何关系……”他未说完,小黑便跳起来打断了他“停!”白向后一仰避过小黑要捂他嘴的爪子,疑惑地看过去。“谁要听你将那些道理啊,无聊都无聊死了。”小黑又恢复成了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对白连眼皮都不愿抬一下。“还有一个,什么时候解决?”“嗯,”白想了一下,“这个不能看我,要看船,等有了回去的船再说吧。”于是,这一等就是等了三天。三天里,白带着小黑把白云城里里外外都逛了个遍。见过鹌鹑蛋大的珍珠,也见过艳丽奇异的珊瑚。他还去围观了叶孤城练剑。根据小黑的问题将他与西门吹雪比较了比较,得出还是叶孤城略胜一筹。临了白还不忘了总结一下。虽说叶孤城此时要强一些,但他心里装的东西太多,相比西门吹雪满心是剑,他登上剑道巅峰要难上不少。对此小黑瞥了他一眼,讽道:“就你知道的多是不是?”顺便日常怀疑一下这家伙是不是趁它不注意翻看过命轨。毕竟叶孤城真的是因为帮了南王,剑心有暇,剑道一途终止于西门吹雪剑下。三天后,有商船从白云城出发,白就顺便蹭了船回去。他回去时,虎威将军已经奉召入京,如无意外现在该是住在京城的虎威将军府里。去京城的路途遥遥,白抱着小黑一路蹭车,轮番换乘,就为了能早些赶到。只是路上还是出了点事。那一日,白是乘着镇远镖局的车走的。本来好好的,路上却突然冒出来个奇奇怪怪的绣花的大胡子拿绣花针把镇远镖局的人的眼睛都给刺瞎了。白没有插手,他也没那个理由插手。倒是小黑不忘了吐槽一句:“真该让东方不败来瞅瞅,话说东方不败的女装扮相不会也这么辣眼睛吧。”然后小黑强烈表示一定要留下来围观一下,任务什么的反正暂时也不碍事。于是接下来,白就围观了一场栽赃来嫁祸去的戏码。看着那个叫陆小凤的家伙忙活来忙活去的寻找真相,找到哪里人死到哪里。一边看,小黑还不忘给白科普。“我跟你说啊白,这个叫陆小凤的家伙超级倒霉,每次出点什么事,那凶手一定是他的朋友。虽然说着害怕麻烦,但是永远管不住自己不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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