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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嗓，声音低而沉，“恭喜你，继续努力。”

简单的七个字从小礼堂的喇叭里传出来，所有人心脏一缩，苏苏苏这声音太苏了。

虞贺上前，被满脸笑容的张校长堵住，拿着奖状就紧紧挡着他，“虞同学，来，对镜头拍照。”

在舞台上，苏野也没想到席妄会过来，他双手接过奖状，“谢谢。”

席妄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

明明是很简单的流程性拥抱，席妄附在他的耳边极轻极快地道：“我是专门为你来的。”

这句话只有苏野一个人听见了。

裹挟着强大性感的alpha气场，他耳边瞬间敏感的火烧一片。

席妄没有再撩拨，松开了他。

直到表彰大会结束，苏野都有点没缓回来劲儿。

体育老师道：“还没走的alpha都过来搬器材。”

虞贺也被叫到了，“我很快就回来。”

虞贺走后不久，苏野的手机震了两下。

席妄：[校门口。]

席妄：[有东西要给你。]

在泛黄的路灯下，苏野捏着手机走到校门口，远远便看见立在车边的男人。

他在黑暗里低着头，指尖在手机上轻点。

苏野口袋里的手机便又震了下，他掏出手机。

席妄：[在哪。]

苏野走过去，席妄递给他一个透明袋子，“信息素等级证明本。”

“谢谢。”

苏野接过，翻开看，第一页盖了红章，下面用小字写着ssr的些特权——法定节假日和地铁打折之类的。

他没细看便合上收好。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有事。”

席妄上前两步，从后面把苏野圈进怀抱里，呼吸带着冷檀香，“我想要个答案。”

苏野顿住。

席妄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苏野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会没感觉。

但他很明白，席妄口中的“感觉”指的是什么。

有过好感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有。

但是……这淡淡的好感，他不止在席妄身上有过，在另个人身上同样有。

苏野咬咬牙，“没有。”

身后的人明显一僵，但并没有松开抱紧他的手。

他的脸侧划过痒痒的东西，接着锁骨的位置传来凉凉的触感，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反复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