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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连忙摇头回道:“不勉强的,是我这些天贪玩了。”“你们都是花骨朵的年纪,该玩就玩,也别太拘了自己,不过做功课的时候就要专心做,切不可三心二意。”冯莺觉得自己很有当老师的潜质,特别喜欢教导别人。一旁的丁芹看到这一幕,刚才被夸奖的欣喜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心里突然有点失落:晨姐儿的字比自己强多了,可是表姐却还不满,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所以自己写的好坏也就无所谓了。冯莺并没有察觉到少女的小心思,只是又教她们背了李白的两首诗,讲了几个小故事就让她们自己温习。以前教冯晨自己的时候,冯莺讲的东西要更繁杂些,只是丁芹来了之后提出跟着晨姐儿一起学,冯莺见她底子薄,便讲的简单了一些。白毫早就备好了茶水放在一侧,见她讲完了,麻溜的端上温热的茶水和茶点。冯莺一边喝茶一边在心里思索,自己日后说不定会越来越忙,也不知道还能教她们几日,要是这城里有个女学就好了,也省的自己每日里为教些什么而忧心。吃了晌饭,丁冯氏并没有回自己住的院子休息,而是跟着冯莺来到了她的屋子。冯莺见她神情有些不快,便笑道:“我听说表哥已经大好了,前几日已经回药堂帮工去了,怎的姑妈反倒不高兴了?”丁冯氏叹道:“成哥儿身上的伤好容易痊愈了,面上的疤痕也不那么明显,原是该万分庆幸的事,只是昨日我那亲家让人传了话来,让我心里着实有些不痛快。”碧莲沏了茶水端过来,冯莺亲自端了一碗递给丁冯氏:“姑妈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总比闷在心里强些。”丁冯氏苦笑:“就是你不问,我也要说的。成哥儿那岳家以往瞧着还算不错,从成哥儿受伤那次说起我却越发瞧不上了。那回来这儿闹的那些笑话我就不提了,这回竟然又让人传话说,要是想娶她家姐儿,就得先把新宅子和药铺的地契改为成哥儿的名字。真是笑死了,莫说是人还没嫁进来呢,就算是嫁过来了,谁家的家业容得下儿媳妇的娘家指手画脚的?”冯莺皱皱眉头:“姑妈上回不是说新买的宅子写的就是成哥儿名字吗?”丁冯氏撇撇嘴:“买那宅子的银子是成哥儿拿命换来的,我们一早和庆哥儿说过这事了,这宅子就是他哥哥的,不许他眼馋。不用她于家传话,我还能亏了自己的亲儿子不成。如今这样明晃晃的插手我家的家务事,还不就是觉得成哥儿毁了容貌不能科举,她家便觉得委屈了。也不想想,要不是因着她家闺女,我儿子也不能被毁了大好的前程!上次来还装的人模人样的,这会子就嫌弃上了!谁怕谁啊,大不了这个媳妇不要了,我也不能受这样的气。”想到那个于太太上回的做派,冯莺心里也觉得有些膈应,但是毕竟牵扯到表弟的终身大事,冯莺也不敢火上浇油。只得笑吟吟的劝道:“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更何况还是自己亲儿子的婚事。我瞧着她家那个秀兰确实挺出挑的,也怨不得人家心疼闺女。这事,姑妈也别自己胡乱出主意,不妨先问问成哥儿的意见,毕竟是人是要跟他过日子的,成与不成都得他自己拿主意。”闻言,丁姑妈叹道:“你说的也对,我要是贸贸然替他回话,出了岔子,这孩子心里还不得埋怨我。唉,不是我说,这孩子就面上看着软和,其实犟得很,心里头主意大着呢。等晚上他回来,我就和他说去。”说完又在那唉声叹气,冯莺见她这般模样,又劝:“表弟年岁渐长,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要是心里半点主意没有,姑妈才真的要着急上火呢。姑妈也不用太过担心,他如今年纪还请,便是不慎做错了什么,有您和姑父看着也差不了太远。在外头历练个几年涨些见识便好了。”等晚上润成回来,丁冯氏便把这事说了。丁润成听了不禁紧锁眉头,想要发火,可是摸到自己脸上的疤痕又瞬间泄了气。虽然父亲想让他接手家里的医馆,可是丁润成知道自己志不在此,他对医术最多是不反感罢了,喜欢是真的谈不上。只是不接手医馆,他将来又该拿什么养家糊口?想到这里,润成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落寞的跟母亲说:“母亲放心好了,儿子心里有数,于家这次有些太过了。请母亲找人回话吧,就说我们丁家的家事不劳他们操心,要是他们觉得我们丁家不好,这门婚事就此罢休就是了。”说完,就回自己房间了。知子莫若母,丁冯氏又怎么不清楚儿子的心事?只是儿子的科举生涯已经到头,一个秀才就是出去坐馆也没有人家肯请。不接受他爹的衣钵,又能做什么?想到这里,丁冯氏愈加埋怨起于家来,他们家女儿惹下这么大的乱子,自己从没有怪罪过她家。没想到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而想要拿捏自家。丁冯氏捏捏手里的帕子,当初她在父亲早逝的情况下能全须全尾的带着嫁妆嫁出去,就不是什么善茬!正文喜被第二天一早,丁冯氏跟冯莺说了一声,借了家里的马车和几个下人浩浩荡荡的去了于家,冯莺倒很想跟着去,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大合适,只好派了碧莲跟去:“我瞧着姑妈还是挺中意那个儿媳妇的,你去了之后见机行事,该和稀泥的时候救和稀泥。要是他们家实在不知趣,那就算了,你只管把姑妈安安全全的带回来,旁的就不用多管了。”碧莲应下来,考虑到要帮丁冯氏压阵,特意装扮了一番便去了。话是于母自作主张让人给传的,就跟丁冯氏猜的那样,开始于母觉得女婿遭了罪有些可怜。过后越想越觉得憋屈,当初她就有些嫌弃丁家家境不丰,只是听丈夫和儿子夸丁润成是块读书的料子才勉强答应,后来见他年纪轻轻中了童生,心里也是欢喜的。没想到后来会出那样的事,她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觉得是丁家没权没势的才会被人给欺到门上。加上前些天一个街坊的女儿放大定,人家光聘银就给了五百两,其他的杂七杂八加起来足有八百多两。那白晃晃的银子差点没把于母的眼给晃瞎,又听旁边人说亲家刚买了一套三进的大宅子,以后秀兰嫁过去就有大院子住了云云。于母听了心里却来气,她不用想也知道买宅子的银子定是用人家赔给丁润成的银子买的,只是明明是女婿的银子,将来该有女儿一份的,凭什么就让他家里给用了?于母脑子一热便找人给丁家带了话。其实过后她就有些后悔了,只是话都说出去了,不免有些骑虎难下。回家后她也没把这事说出来,原想着丁家要是不愿意,那就把这事轻轻揭过算了。却没想到,丁冯氏却不是个好性子的,竟然带着人找上门来了!于母这人吧,有些一言难尽,你说她有见识,有时候做的事也特别让人无语。你说她没见识吧,有时候又非常善于随机应变。一看丁冯氏脸色不对,于母麻溜的把自己那些小心思都藏了起来。她心里也清楚自己闺女真要是退了这门亲事,那可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因此她装作不知道这事,非常热情的笑着招呼丁冯氏:“哎呦,哪阵风把亲家母给吹来了啊?我原本也惦记着成哥儿的伤势,想着再去探望一番吧,又觉得你们还住在别人府上,到底有些不方便,就想着等你们搬回自己家了,再去探望。亲家母不会怪我失礼吧?”丁冯氏见她装模作样,心里冷笑,却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冷淡的回道:“怎么会呢?亲家母日理万机的,成哥儿一个小辈,哪敢劳动您大驾?”于母也不在意她的冷脸,讪笑道:“瞧亲家母说的,我哪能那样大的谱?这不是最近亲戚街坊家好件红白喜事,加上六月里要给兰姐儿做喜被喜褥的,还有请了木匠来家里打家具,昨儿才上完漆,正在后头院子里晾着呢。这上了年纪啊,就是精神不济,才忙活这几天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脑子啊时常犯浑,动不动的就说些浑话。对了,亲家母既然来了,不妨和我一起瞧瞧那家具去?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趁着时间还早,再找人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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