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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内,珍珠串成的帘幕后是一方紫檀木制成的镂空雕花大床,床上悬着金缕丝床幔,透过床幔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青年。
盛卿在被魏凛拽上马后就因为来来回回的折腾身心俱疲晕了过去。
魏凛站在一旁透过金丝薄纱看着床上的青年。
上辈子,他对盛卿的印象并不深刻,对于他而言,盛卿与那些老皇帝身边的奸臣没什么两样,都是些该死的奸佞之辈。
可是重活一次,他却与这个他上辈子厌恶的佞幸发生了那种关系,甚至还有了血脉上的相绊。
魏凛并不是个重情义重血脉的人,相反,他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鬼,他曾为推行新政车裂阻止他的宗亲,也曾穷兵黩武深入狄北灭了狄北人整族,甚至在前世死后得了个‘厉’的谥号,以暴君之名被写入史书。
即便如此,魏凛也从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只是重活一世,他看淡了许多,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谋划布局,只是百密一疏,无故生出了盛卿这样一个变故。
要是放在前世,魏凛毫不怀疑自己在发生那夜的事情后会毫不犹豫拧断盛卿的脖子,可是重活一次,心境变了,再加上那夜青年窝在他的怀中轻蹭,是那样的柔软,魏凛第一次生出了名为‘恻隐’的情绪。
看着床上的青年秀眉突然微蹙,似乎睡得不安稳,魏凛走上前去想要伸手抚平青年的眉心。
可惜他的手刚触碰到那华贵无比的金缕丝床幔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动作。
“王爷,白先生请您过去商量后续登基的事。”
门外的秦阳恭敬道。
“嗯,你下去吧。”
魏凛应答的声音有些冷硬,秦阳似乎还从中听出了几分不悦。
秦阳有些懵,他就是传个话,哪里得罪着王爷了?
屋内的魏凛并非生气,而是有些懊恼,懊恼于自己对盛卿的过度关注。
不就是皱个眉头,自己这么紧张做什么!
于是魏凛拂袖转身离开决定不再理会盛卿。
又不是他的皇后,他才不管!
“看,这是你的孩子。”
盛卿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被鞭打的伤口,肚皮还被生生剖开一个大洞,抬头就看到魏凛双手沾血,一只手还拿着一个未成形的婴儿,幽黑的眼睛冰冷,嘴角噙着邪笑对他说,边说还边把那血淋淋的死婴拿给他看。
死婴身上的鲜血滴在盛卿的脸上,看到这惊悚的场面,盛卿吓得连连后退忍不住尖叫。
“啊啊啊啊……”
“娘娘,娘娘醒醒啊。”
盛卿一睁眼就对上了椿树担忧的目光,然后看到椿树手中拿着沾湿的帕子正给他擦脸,可能是帕子没拧太干,有几滴水珠不小心滴到了盛卿的脸上。
“娘娘,您是梦魇了吗?”
椿树将盛卿额头上冒出的细汗用帕子擦掉,还小心地避开盛卿头上的伤口。
“没……没事。”
盛卿的声音有些沙哑,椿树连忙倒了些温水给盛卿润喉。
盛卿也没有推迟,刚才的梦过于惊悚,他需要喝口水压压惊。
一杯水进肚子后,盛卿觉得嗓子好多了,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四处的陈设都价值连城还很熟悉,魏凛还挺大方,居然让犯人住豪华套房,把他送到了未央宫关着!
被魏凛一只手拎上马时,盛卿就觉得自己玩完了,他这炮灰反派的身份落到心狠手辣的男主手中必然是下场凄惨,不得好死,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醒过来见太阳。
不止见到了太阳,还有人伺候……
突然,盛卿睁大了眼睛,不对啊,再怎么大方也没必要给阶下囚派人服侍吧……
“娘娘,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适吗?奴才叫人去给您请御医。”
见盛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椿树还以为盛卿哪里不舒服,他正要叫人去请御医就被盛卿叫住了。
“等等,魏凛他没有囚禁我?还允许御医来给我看病?”
“噓,娘娘,陛下的名讳可不能乱叫,小心祸从口出。”听到盛卿毫不避讳地叫魏凛的大名,椿树连忙阻止。
“陛下?魏……他登基了?我睡了多少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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