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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山。
因为迁徙,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有新的老人被送到这里来,这片死气沉沉的终末之地竟然一时间喧闹起来。
只是人多了未必是好事,会被送到信山的人本就已年老体衰,无法再适应常年游牧的生活,一路颠簸将他们送过来,还需要重新适应生活环境、需要收拾住所,一番劳累之下有不少人会直接病倒,而无法撑过虚弱病痛的,就这么永久地离开了人世。
这段时间信山每隔两三天晚上就会举行一场葬礼,燃烧的火焰与浑厚的吟唱一起消逝在风中,到第二天清晨,墓地中就悄无声息的多了一面石碑,然后这石碑永远悄无声息下去。
因为远离灯塔,这里的黄昏短暂得几乎没有,当天边的光线变得黯淡时,就意味着黑夜即将降临了。
葛林拄着拐杖从土屋里出来,远远看了一眼天幕尽头只剩下一条细线的微光,长叹了一声,一瘸一拐地往塔娜所居住的土屋方向走了过去。
他没拄拐杖的那只手里拎着一圈刚刚缠起来的绳索,今天晚上要下葬的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家人再存活于世,于是就由信山的其他族人为她送行。
葛林过去的时候,塔娜正坐在门口搓绳子,她的牙齿掉光了,眼神也不怎么好,夜晚屋子里哪怕点着油灯也依旧看不清楚,因此要借着白天最后的光亮,赶紧将活计做完才行。
“多诺呢?”葛林大老远就问道,“他不是说,要和我喝两杯。”
最近信山人来人往,流动的物资倒是丰富了一些,平时见不到的烟酒之类消遣物也多了不少。
“又有新的尸体送来。”塔娜瓮声瓮气地道,“他去帮忙接收了。”
“昨天不是刚送过来,今天又有?”葛林有些惊讶,嘟囔道,“我还以为,他们该送的人都来完了。”
两人就这么闲聊着,直到天边最后一抹光亮消失。
寂静的小村逐渐升起了影影绰绰的灯火,葛林和塔娜拿着搓好的绳结去了后山,白天准备好仪式的那个女人已经躺在空地中央的低矮台子上,绳结牵引着火焰将她吞噬,有人上前去捡拾她的骨灰,但是缥缈悠远的吟唱声却并未停止,葛林望向了山坡上,那里还在举行另外一场葬礼。
一天之内本不应该同时举行两场葬礼,因为传说里,进入神国的道路是一座独木桥,人多了就会坍塌。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稀稀落落的人群如干涸的溪流般往山坡流淌而去,他们手中的烛火像是水波中细微的浪花,偶尔闪烁,微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熄灭。葛林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往山坡。
这一场葬礼同样没有亲属跟随,尸体焚烧殆尽之后,去帮忙捡拾骨灰的是老多诺,葛林叹了一声,从人群中走了出去,走到那火星明灭的余烬跟前,和多诺一起挑拣骨灰。
“这是谁送过来的?”葛林随口问道。
死去的是个男人,刚才点燃尸体时候葛林张望了一眼,只觉得这人的年纪似乎并不算多大,身形高大
,脸颊和露在衣物之外的手脚都很干净,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是古道部的人。”多诺低声回答。
没一会儿骨灰便尽数被装进了黑色的盒子里,多诺拨弄了两下焦黑的灰堆,似乎是想看看是否还有遗骨未收敛,他摸了一会儿,从灰烬之中翻找出来一块黄褐色的石头样事物,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篆刻着奇异诡谲的铭文。
“这是什么?”葛林诧异道。
多诺未有回话,又在灰烬中仔细搜索,还找到了一片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卷刃刻刀和似乎经过仔细打磨的炼晶石。
多诺盯着这些事物看了半晌,蓦然望向葛林手中的骨灰盒,道:“他是神师?”
他的女儿、外孙女都是神师,他曾在她们手里见到过相同的东西。
“神师?”葛林愕然道,“送尸体过来的人……没说吗?”
多诺摇了摇头,费力地站起身,将骨灰盒交给了另外一个拿着锄头的老人。
等到第二场葬礼结束,天色已经逐渐亮起,疲倦的人们从墓地返回,往居住的小村走去。灰蒙蒙的晨光披在起伏的山峰上,犹如混沌巨口,将那山坳吞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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