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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看着消息,心想:赵叙宁对她自己隐形的“逼王”气质一无所知。
而赵叙宁刚出门,心想:梁适可能真的有病,字面意义上的。
两人大清早在内心互损了对方一顿,但对方毫不知情,所以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塑料友谊。
起床以后,梁适先去了厨房,发现没有人,卫生间的门关着,还有水流声。
这就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早晨,和她们往常的许多天一样。
阳光正好,给室内投入一片光明和温暖。
隔着窗明几净的玻璃望去,是湛蓝天空,站在窗边俯瞰,楼下是车水马龙,是不断流动的江水,是早起匆忙上班的行人。
平凡生活就是普通人最大的浪漫。
梁适去厨房洗了个手,开始煮早饭。
她先打开冰箱看了看,发现之前囤的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家里面包也只剩了一片,都不够两个人简单的分一下。
所以今天还需要去采购。
许清竹要上班,她等许清竹上班之后就去超市买东西。
梁适马上要进组,需要给许清竹备好充足的生活物资,她再次在脑海里列清单。
早饭是薏米粥和楼下买的包子,梁适嫌麻烦,把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也没怎么顾形象,穿了件长风衣就下楼去买包子了,回来路上刮风,她还打了个喷嚏,吃饭的时候她叮嘱许清竹要穿得厚一点。
而许清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梁适无辜地看回去,“怎么了?”
许清竹微笑,“我穿了高领毛衣。”
梁适点头:“我看到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再穿个厚一点的外套,有的吧?”
许清竹把自己的高领毛衣拉下来,“我的意思是,你害我穿了高领毛衣。”
她脖子里赫然是梁适昨晚种的草莓,特明显的一个,头发根本遮不住。
和她那天给梁适弄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梁适:“……”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万万没想到许清竹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讲,对她来说都是捂得紧紧的,就让她成为醉酒后的美丽误会,根本不敢在清醒的时候拿出来讲。
但既然许清竹说出来了,梁适便抿唇,伸手指了指自己脖间还没消下去的痕迹。
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不也给我弄了么?还你的。
许清竹喝了口粥,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才轻哼一声,“那天你喝多了,让我咬的。”
梁适:“……”
“许老师。”梁适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许清竹:“?”
“我喝醉以后都记得的。”梁适说:“您会断片,我不会。”
许清竹:“……”
她面带微笑地看向梁适,语气却带着威胁意味,搭配着她的死亡笑容,莫名让梁适背脊发寒。
“所以梁老师,无效记忆多了会好吗?您还记得什么呢?”许清竹说:“是喝醉了以后以为是做梦才让人咬……”
“停!”梁适紧急制止,她耳朵都红了,“许老师,我认输,你吃饭吧,一会儿不还得上班呢吗?”
“我可以迟去一会儿。”许清竹说:“有时间和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的。”
梁适:“……”
她痛快地认怂,赶紧岔开话题:“许老师,您吃饭,多吃点儿。”
许清竹吃完饭要去洗碗,结果梁适让她放下,顺带问她有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她打算一会儿去超市。
“买点糖吧,还有小零食。”许清竹说:“要是铃铛、盛妤或者rabow过来做客,总要有招待的东西。”
这几个小客人倒是很有可能过来。
梁适看了眼略有些小的房子,如果三个小朋友同时过来,家里可能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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