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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扫向众人。

&ldo;昨天晚上，冯大军就住在这个旅馆。&rdo;

池月心里一窒。

她想到了昨晚见到的两个房客。

众人神色也是一紧，似乎与她想的一样，但都默不作声。

张警官清了清嗓子，从公文包里取出几张照片，一一摆在桌子上。

&ldo;你们都过来看看，认不认识这照片上的人？&rdo;

第一张照片很血腥，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仰卧在沙地上，浑身是沙子，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双眼瞪大，面目狰狞，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ldo;他就是冯大军。&rdo;张警官指着这张照片，望向他们的脸：&ldo;有人见过吗？&rdo;

说实话，他们并不认得。

如果不是那身似曾相识的衣服，池月也毫无印象。

&ldo;我好像见过。&rdo;她如实说。

&ldo;在旅店里？&rdo;

池月点点头，把两次见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ldo;昨晚来住店的，是两个男人。但第二次见到的时候，只有其中一个。他们都穿着类似的黑色衣服。所以，我不太确定，第二次见到的人是冯大军，还是另外一个人。&rdo;

张警官看了看她，&ldo;另外一个人，你记得长相吗？&rdo;

池月摇头，&ldo;他们都戴着眼镜，帽子压得很低，晚上光线又不好，我没看清长什么样子，但我的印象里，两个人都很高，很壮，看起来很凶……&rdo;

&ldo;这些照片里面，有没有这个人？&rdo;

池月再次摇头。

&ldo;你再仔细看看……&rdo;

几张照片里的男人，辨识度都不高。

池月认真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一个是面熟的。

&ldo;对不起，我真的认不出来。&rdo;

她的答案，与老板娘的说法一致。张警官并没有很意外，收起照片，又问：&ldo;你们回忆一下，他们出现后，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rdo;

众人摇头。

池月其实觉得那两个人的出现就很反常。

但那只是一种感觉，没有实际意义，于是也只是摇头。

乔东阳道：&ldo;不好意思，帮不了你们。&rdo;

张警官摇头，笑了笑：&ldo;没关系，这些家伙就是狡猾。回头你们要是想到什么，随时跟我联系。&rdo;

&ldo;好的好的。&rdo;

&ldo;麻烦了。&rdo;

&ldo;应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