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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雪芽？&rdo;

郑西元弹了弹烟灰，叫她的名字。

没有回答，只有她压抑的哭声。

&ldo;喂？说话。你还在吗？&rdo;

那头有隐隐的歌声，没有她。

&ldo;丫丫，你还在哭吗？不要哭了，好不好？&rdo;郑西元又喊一声，没有听到王雪芽的回答，挂断电话，拨打池月。

……

池月是走到门口看到来电显示的。

她皱了皱眉头，果断挂掉，推门进去。

水漫金山了，哎！

她看着王雪芽耷拉的脑袋，轻轻拍她的背。

&ldo;走吧，我们回去哭。&rdo;

王雪芽已经哭得够久，眼泪都快干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干涸的泪腺再次飙出眼泪。

她回头，拥抱池月，&ldo;月光光，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rdo;

&ldo;不是不是。&rdo;池月被她撞了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她的身体，&ldo;你这是正常反应。把自己从感情里抽离出来，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们慢慢来，好吗？&rdo;

&ldo;呜……我好没出息，我对不起我妈。&rdo;

&ldo;没关系，谁都年轻过。&rdo;池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又甩了甩，&ldo;咱回去再慢慢哭。回宾馆吧。不能再喝了，再喝，我脑袋都大了。&rdo;

王雪芽头痛欲裂，扶着她。

&ldo;回吧，回。&rdo;

……

&ldo;月光光，我是不是很丢人？&rdo;

&ldo;不丢人，我也哭过。&rdo;

&ldo;我给他打电话了，你知道吗？&rdo;

&ldo;知道……&rdo;

&ldo;我又被他拒绝了。你知道吗？&rdo;

&ldo;他眼神儿不好，不值得你喜欢。&rdo;

&ldo;不。是我不够好吧，没有值得他喜欢的，不可替代的价值。&rdo;

&ldo;……&rdo;到是把她妈的话都听进去了。

&ldo;月光光，我是不是不漂亮？&rdo;

&ldo;谁说的啊，你很漂亮。&rdo;

&ldo;我没有你漂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