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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好吗？&rdo;他问。

&ldo;好着的。&rdo;池月望着那一轮明月，眼神迷离。

&ldo;那我‐‐现在可以吗？&rdo;他再三确认。

池月轻笑，&ldo;……我说不可以，你会停吗？&rdo;

&ldo;不会。不会了。要我停，我宁肯去死。&rdo;乔东阳似乎咬着牙，得到她的允许，突然倾身吻住她，顺势堵住她的话，也控制住了她的手和腿。

&ldo;宝贝，我来了……&rdo;

……

四野有风，在低泣。

呜咽呜咽的连成一片，像是痛苦，又像是它在探索这人间的极致隐密时，感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快活，不得不发出蛊惑人心的呼啸与狂吼……

风语人不懂，人泣风不知。

在人与风的交缠中，池月梗着脖子，瞪大眼睛，仰望天际，发出沉闷的一声呜咽：&ldo;乔东阳‐‐&rdo;

&ldo;我在。&rdo;他停下，汗顺着鼻尖往下，&ldo;我在。痛吗？&rdo;

池月摇头，&ldo;我的手，你松开。&rdo;

刚才怕她挣扎，他有意将她的手压在胳膊下，这一心急，就忘了松开。闻言，他闷笑一声，把她的双手拉起来挽在自己的脖子上。

&ldo;会不会难受？&rdo;

池月颤抖咬牙。

&ldo;不……会！&rdo;

&ldo;会还是不会？&rdo;

&ldo;不……&rdo;

犟啊！

乔东阳怜惜她，轻捋她头发，&ldo;忍耐力，超一流。星空冠军非你莫属。&rdo;

&ldo;……&rdo;这夸奖！池月掐紧他胳膊，想杀人。

想想，掐不解恨，索性上嘴，就咬了他一口。

&ldo;你还行吗？&rdo;他不喊痛，只是目光突然变暗。

&ldo;…当然。&rdo;

&ldo;可是我……好像嗯。&rdo;

他脊背发僵，尾椎突然绷急，猛一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像啃又像是咬，凑在她耳根的声音，像是抵死温存又像是要与她同归于尽，声沉而磁，迷离惑人。

&ldo;池月……呃！&rdo;

池月微痛，想推开他。

他却突然停下，微湿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喘着气好半晌没有声音。

&ldo;怎么了？&rdo;她问。

&ldo;我……&rdo;乔东阳闷闷地搂住她的腰，在她脖子里蹭了蹭，软软腻腻的样子，像一只没吃饱的狗仔在撒娇，&ldo;第一次，没有实践经验。&rdo;

&ldo;……&rdo;

池月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突然的，她就那么笑了起来，咯咯的，绽放在旷野的风里，惹恼了乔东阳。他握着她的手，往头上一拧。

&ldo;女人，你这是不怕死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