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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妈妈，猴子来了，你有没有做好吃的准备着啊？&rdo;池雁自然体会不到池月的情绪，她高高兴兴地问完于凤，这才发现池月的存在，夸张地睁大双眼，脸上浮起一片喜色，快活地尖叫了一声。

&ldo;呀月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是和猴子一起回来的吗？&rdo;

&ldo;嗯。&rdo;池月收敛心思，微笑着，愉快地抱了抱她，&ldo;瘦了。你是不是不肯好好吃饭？&rdo;

池雁瘦得像一颗干柴，脸上的肉没了，眼窝陷了下去，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大，脸颊也更显憔悴，高高的鼻梁十分突出。

&ldo;月月不在家，猴子也不来，我不想吃饭。&rdo;池雁瘪嘴，回答得老老实实。

&ldo;以后不许这样了。要听月月的话，知道吗？&rdo;侯助理生怕池月责怪她，在他看来，池月对这个姐姐有时候是很严肃的。他笑着说完，又上下打量池雁：&ldo;你看你不吃饭，瘦成这样，我来了，都差一点认不出你来。&rdo;

&ldo;是吗？&rdo;池雁惊了一下，有点害怕的样子，&ldo;猴子，你会认不出我吗？&rdo;

&ldo;当然不会。&rdo;侯助理叹息一声，&ldo;逗你玩的呢。咦，你怎么不穿袜子的？&rdo;

说着，猴子把池雁扶到椅子上坐下，让池月去帮她拿了一双袜子过来。

池月正准备蹲身替池雁换上，侯助理就自然而然地接了过去，&ldo;我来吧。燕子最听我话，是不是？&rdo;

&ldo;是呀，是呀，我最听猴子的话。&rdo;

&ldo;……&rdo;

池月没动，看着侯助理挽起池雁的裤腿，像照顾孩子一般为她穿上袜子，然后又碎碎念着责怪她没有穿秋裤，&ldo;沙漠里的气候是很煞的，白天热，晚上凉。你看，这都快要入夜了，你穿这么少，会生病的，生病要吃药药，要打针，你又不喜欢的，对不对？&rdo;

他说什么，池雁就点头。

一直点头，乖乖的听话，穿上袜子，两只指趾还不停的动。

于凤进来叫吃饭，侯助理笑着要扶她起来，突然发现她裆部湿了一块。

他愣了愣，&ldo;你这里怎么弄的？尿裤子了？&rdo;

池雁脑子不好，有时候连羞涩心都比常人来得慢半拍。她听到侯助理的话，思考一下，自己也低头瞅着，然后摇头，&ldo;不知道……我是不会尿裤子的。&rdo;

&ldo;是不是喝水的时候洒了？&rdo;

池雁摇头，浑然不知。

侯助理无奈地叹息一声，&ldo;不能穿湿裤子的，去换一条吧。&rdo;

他说完，回头看池月，&ldo;去帮她换了吧。这样可不好。&rdo;

池月默然点头，池雁却不肯，她拉着侯助理的袖子，&ldo;猴子，你是不是又要走了？&rdo;

&ldo;我不走。&rdo;侯助理笑着坐在凳子上，&ldo;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出来。明天，我还要带你一起走呢。&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

&ldo;骗人是小狗。&rdo;

&ldo;我保证！&rdo;侯助理举起指头。

&ldo;拉勾。&rdo;

&ldo;拉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