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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珊瞪大眼，看着他，脸上褪去血色。

乔瑞安见状，冷笑，&ldo;咱俩好的时候，你也是心肝宝贝的唤我，背地里骂那个老不死的。一转头被你继子撞见，眼看事情败露，你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把责怪全推在我头上，害得我被乔东阳弄瞎了眼，害了我一辈子啊。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怎么好厚着脸皮到法庭上来胡说八道？&rdo;

董珊脸色苍白，握紧的双手不停发抖，

乔瑞安也是咬牙切齿，&ldo;董珊，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吗？&rdo;

董珊紧紧咬住嘴唇，双眼通红，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她才狼狈地吐出几个字。

&ldo;无耻！你无耻！&rdo;

&ldo;我无耻！？我不无耻，那时候谁来满足你？&rdo;

&ldo;你……你……你会下地狱的，你满嘴胡言乱语……&rdo;

&ldo;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法官大人自然会有决断，你说我是强迫你的，那你拿出证据来啊？二婶，别张嘴就诬人清白，你这种女人，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嫁给大你一轮都不止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我看最无耻的人，就是你！&rdo;

&ldo;乔瑞安！&rdo;董珊指着他，两只眼珠子快要瞪出来，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

王律师轻轻扫她一眼，&ldo;冷静！&rdo;

董珊咽一口唾沫，艰难地坐回去，&ldo;法官大人，我的话说完了。请求法庭给我一个公道！&rdo;

中途休庭。

等待的过程里，乔正崇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ldo;东子。你大伯……没了。&rdo;

没了？

乔东阳怔住，&ldo;什么意思？&rdo;

乔正崇：&ldo;他在看守所突发疾病，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去了。&rdo;

&ldo;？？？&rdo;

这样的时候。过世了？

&ldo;什么病？&rdo;

&ldo;现在医院的结论是猝死，具体病因需要进一步的解剖验尸……但是这个需要家属签字。乔瑞贤和你大伯母都表示，不愿意大伯身体受到破坏，还在犹豫……&rdo;

乔东阳皱眉蹙起。

&ldo;就由着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rdo;

&ldo;你大伯身体一直不太好，在看守所关押这么久，状态更差，管教说，他常常整夜不睡，在监舍里走来走去……猝死可能跟他的身体情况有关。&rdo;

乔东阳沉默不语。

叹口气，乔正崇又说：&ldo;你大伯在被警方提审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这个对乔瑞安很有利……&rdo;

&ldo;承认？&rdo;

&ldo;嗯，他把所有事情都认下来。说是自己干的，或者是他教唆乔瑞安干的。现在的情况很尴尬，死无对证，就看法庭会不会采信了。&rdo;

乔瑞安的罪行，除了强丨奸，就是杀人。

如果杀人不成立，被乔正元顶了锅，那么单独的几个强丨奸案子，证据都不够硬‐‐

事情突然起变，乔东阳眉目变得阴凉而低压。

&ldo;你现在在哪儿？&rdo;